不知主子何时对沈姑娘表达心意。”
清风大惊失色,“你何时知道的?怎么就明显了?”
明月白了他一眼,“你真是白长了一双眼睛,你伺候主子这么多年,何时见过他对女子如此亲近?”
“可其他女子他也没机会接近啊。”
“咱们萧府的表姑娘们还不够多吗?想嫁进来的一直不少,你何时见主子对她们另眼相待过?”
萧寂表面是温和的性子,对谁都和和气气的。
但其实他对谁都很疏离,尤其是女子,家里表姑娘们从小就追着他跑,但他总是以于理不合为由疏远她们。
“可主子说过,他对沈姑娘不是男女之情。”
“那是以前。”
清风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没看出什么区别来。
罢了,他的眼力一直不好。
萧寂写完奏折,带着卷宗去了一趟长公主府。
驸马的丧事在陆府操办,长公主府里甚至连白灯笼都没挂。
下人们只在腰间绑了白腰带,除此之外,府内一切如常。
“萧大人请进。”
门房将萧寂带进长公主的书房,里面还坐着一位留着八字胡的年轻人,而且还是萧寂认识的人。
“萧大人,数月不见,恭喜大人升官。”
“贺经历?你何时来京城的?此行是为了公干?”
萧寂着实有些意外,当时在潭州,就是这位负责接待他们的,虽然过程不太愉快。
“是替郑王送些节礼进京,顺便替王爷给长公主请安。”
这等美差能落在贺经历身上,可见他在潭州府衙混得很好。
“来之后才听说了驸马的事情,王爷若是知晓肯定要亲自上京一趟,所以下官来请示公主殿下。”
郑王想要进京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除非长公主愿意为他进宫求皇上,皇上首肯了他才能进京。
长公主命人带贺经历下去,有些话不好当外人的面说。
这是皇家家世,萧寂不想参与,更不会发表意见。
他将卷宗递给长公主,陈述道:“黄敬闵这两日的行踪已经查清楚了,他当日受人邀约,要去醉香楼三楼最里面的厢房,只是他事先喝了酒,走错了楼层,这才进了驸马的厢房。”
长公主摇着扇子,不在乎地说:“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而且一死死两个,就算他们不是被第三人杀害,也一定是受人算计了。”
萧寂也有这种感觉。
但他找不到证据。
提刑司判案以证据为主,而且这二人的死也算不上无辜。
“驸马的行踪大约天黑前也会查清楚,不知公主接下来如何是继续追查还是以此结案?”
“你是来征求本公主的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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