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就没想过要承担后果?”
赵璇失态地大叫起来:“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死呢?你这个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臭男人,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你想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哈哈……我怎么会如你所愿?
我赵璇只能丧夫,决不能被退亲!”
萧寂平静地看着她发疯。
也许这门亲事一开始就是错的。
赵尚书听着她胡言乱语,摆了摆手,命人把房门锁了。
“任何人不得放大姑娘出来,过几日我自会去平阳侯府与萧府道歉,我保证,往后绝不让她再出现在京城,还请贤侄宽宏大量。”
萧寂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赵大人,这回死的人是平阳侯府的,萧某做不了主。”
平阳侯的脾气全京城都知道。
看到付辛的尸体,他当即就点了兵马出门,直奔赵府。
沈兰也在平阳侯府,她替付辛殓妆,将他腿上难看的伤口处理干净,梳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发髻,戴上金冠,抚平了他死前因痛苦而紧蹙的眉头。
付辛年纪不大,尚未婚配,就这么躺在冰冷的棺椁中,如何让人不悲痛?
平阳侯夫人亲自为他操办后事,看到沈兰对待尸体的细致,感慨道:“他这辈子最俊俏的时候竟然是躺在棺椁里的时候。”
沈兰低声说:“他是为了保护萧大人而死的。”
平阳侯夫人叹气:“望川的这门亲事当初人人都说好,我也觉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想到竟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有赵尚书在,想让她偿命是不可能的,最多只能逼迫她离开汴京而已。”
沈兰心思动了起来,问平阳侯夫人:“赵家会把她送去哪儿?”
“赵家的老宅在荥阳的乡下,那边有赵家的祖宅,肯定是送回祖宅。
她好歹是尚书之女,回乡后再挑个当地望族嫁了,也能风风光光。”
“平阳侯去了也不行?”
平阳侯夫人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抹无奈。
“侯爷去了也只是要些补偿而已,还真能杀了赵璇给一个侍卫偿命不成?
而且赵尚书是太子的人,到时候太子出面调和,侯爷也不能忤逆了太子殿下。”
沈兰在平阳侯府待了半日就离开了。
天上风云突变,阴云密布,很快就下起雨来。
有马车快速驶来,在雨幕中疾驰,将路上的行人逼至角落。
“那不是赵尚书府上的马车吗?这么急,难道急着投胎啊?”
“这是出城的方向吧,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听说了一些,好像是和萧家的亲事出变故了,这么急着出城,可能是去族里搬救兵了。”
“开什么玩笑,两家定亲都十几年了,这还能出变故?”
“可不是,马上就要成亲了呢,萧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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