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时他就是孙夫子教的,而且我还知道,钱家当时给孙夫子送了一份大礼。”
他说得神秘,以为萧寂会急于问他,结果萧寂并不想知道。
什么礼能抵得上一个举人的名额?
“大人不想知道?”
“不用知道,还有其他的吗?只一个钱泰不足以说明问题。”
“只要大人有心去查,这些年的乡试榜上,肯定都会有几个课业不显但家世显赫的。
你以为书院里就没人叨咕这件事吗?不过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若真这样,钱安等人就没机会中举了。”
“那背后操纵科举考场的人做得很高明,那些买试题的人排名都不高,而且名额也不多。”
萧寂觉得摆在他面前的路有些曲折,光是要查出这些人就极为不易。
文无第一,谁能说自己在考场上一定得利?
“大人不问我十五年前的案子了?”
孙伟以为,萧寂会更在意这个案子。
“时间过去太久,连死者都很难确定,线索太少,没有实证,比查舞弊案更难。”
“要不,我再偷偷告诉大人我的猜测?”
萧寂瞬间对他戒备起来。
这孙伟知道的会不会太多了?
他这次作案真的只是因为嫉妒吗?
“你的猜测从何而来?”
“当然是我这些年的细心观察,当年的案子都发生在鹫峰山,那么凶手很可能就住在山里。
可是整座山里,只有怡山书院有人,所以凶手很可能就是书院里的人。”
萧寂摇头,“未必。”
“还有就是,那座窑就在书院附近,总不能是山下的村民建的吧?”
“土窑的来历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书院里有个人酷爱瓷器,对烧瓷也格外热衷。”
“孙家就是做瓷器买卖的,如此说来,你也很合适。”
孙伟自嘲地笑笑。“我若是甘心在家里烧瓷器,就不会在书院一待十几年了,我这辈子是一定要当官的!”
“言归正传,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就是咱们的佟山长啊。”看到萧寂脸上龟裂的表情,孙伟放肆地大笑起来。
萧寂转身就走。
孙伟在背后喊他,“萧大人别生气啊,我也没撒谎啊,您要不顺便查一查佟山长?
还有,您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保证不出山庄!”
萧寂没搭理他,他不可能放孙伟出来,一点他的行踪暴露,他也会有危险。
从山庄出来时,萧寂感觉身上都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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