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您儿子打杀下人的事,还有……他是怎么进的书院,怎么中的举人,您难道不是最清楚吗?”
刘恩贵一锤子砸下去,监狱里传来了惨叫声。
“小子,你这是自己找死!”
孙伟惨叫连连,朝他吐了一口血水,骂道:“狗官……你们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还知道什么?”
孙伟疼痛难忍,并不想与他说话。
而且他知道的就这些,他想用这筹码与萧寂换一点恩惠,没想到对方压根不在意。
果然,官官相护,他怎么可能去查佟家呢?
将来太子登基,这朝堂上就是佟家的天下了,萧家也得避其锋芒。
他以为萧寂是个嫉恶如仇的好官,没想到也是个胆小鬼。
刘恩贵出去时,眼眶发红,一看就是悲痛所致。
萧寂安慰了他几句,客客气气地将他送上马车。
刘恩贵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望川啊,你我共事三年,你是个好苗子,可别听信谗言走错了路。”
萧寂将手抽出来,作揖道:“刘大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