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有这一条线上的钱。
“大人想通过平阳侯的手把这批火药送到皇上面前?”
“对。”
“你都不愿意得罪背后的人,平阳侯会愿意吗?”
萧寂笑了笑,“那要看他是否还有斗志了,我了解的平阳侯,可不是一个甘愿平庸的人。”
沈兰明白,风险与收益并存,就看平阳侯敢不敢拼了。
他毕竟是侯爷,有战功有圣宠,确实比萧寂更合适出面。
“也不知付公子挨揍了没有。”
沈兰怀疑,付清衍这会儿不是趴在床上养伤就是跪在祠堂里思过。
萧寂却不担心。
“有姑母和老夫人在,他不会有事的。”
但凡平阳侯管得住付清衍,也不会养成这般洒脱随性的性格。
深夜,平阳侯穿着一身布衣,领着三百府卫出城。
城门早就关了,但平阳侯说他要带人出城打猎,守卫不敢不开门。
付清衍第一次穿着铠甲,重量着实不轻,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但他不敢表露出半分,深怕被父亲嫌弃。
平阳侯频频看向他,见他骑在马背上装模作样,冷哼了一声。
“小子,半路跟不上我可不会等你。”
付清衍呛声说:“我不用你等。”
“最好是这样。”平阳侯大手一挥,“全速前进,天亮前务必抵达春风镇。”
春风镇就是萧寂等人落脚的小镇。
萧寂并不知道接头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此时他抵抗着困意,与沈兰继续讨论几个案子。
沈兰看到他把吴府灭门案的卷宗随身带着,就知道萧寂对这个案子的执着。
“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搅弄风云。”
结合这几年他从朝廷打探来的消息,总觉得太子一脉起势太快了。
当然,太子身份尊贵,是中宫嫡长,又有文坛之首的外祖家,位置稳固也是正常。
但太子这一脉这几年做的事过于激进,铲除异己的手段层出不穷,并非好预兆。
沈兰还不曾接触朝政,看不到京城风云诡谲的消息。
“皇上年纪不小了。”沈兰可以想象,未来几年,朝堂上的斗争会如何激烈。
而作为朝臣,一旦站错了队伍,轻则贬谪丢官,重则家破人亡。
萧家想必也是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
“这些年,皇上的身体还不错,听说一直在服用一种秘药。”
“难不成是仙丹?”沈兰开玩笑说。
萧寂并不了解,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外传,他会知道还是听付清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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