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大人可要检查一番?”苏奇毓把誊抄的笔录递到萧寂面前。
萧寂接过,随意翻了翻,“很好,多谢。”
苏奇毓正要告退,听见萧寂问:“苏先生要不要与我们一同上路?”
“这……”他诧异地看向萧寂。
“在哪谋生都是谋生,还不如先去汴京住下,一边赚钱一边读书,也免得误了下次的秋闱,你以为呢?”
苏奇毓有些动容。
“还请容学生考虑考虑。”
“好。”
苏奇毓转身离开,思绪有些乱。
能与官府的人同行,路上安全无虞,还不用担心其他,可……他在这里的事情尚未结束。
沈兰从门外进来,收起地上铺着的白布。
刚才苏奇毓进来时也注意到地上的白布,但他以为是萧大人爱干净,怕鞋底脏了屋里的地。
白布上有不少鞋印,除了他的,也有萧寂自己的。
“他很谨慎,进门时都是踩着你的脚印走的。”
好在书桌下方这块白布才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布不是重点,重点是白布下有一层陶泥,收集到了苏奇毓完整的鞋印。
萧寂打趣道:“他再聪明也想不到你把机关做在了这块布下方。”
鞋子从外头走进来,走到书桌的位置鞋底已经干了,印不出完整的鞋印。
但下方的陶泥却是软的,他一脚踩上去就是一个印子。
沈兰拿出姜管事外衣上的鞋印进行比对。
“纹路是一样的,但鞋码不全很难比对,因此也无法完全肯定是他。”
“有这些就够了。”
萧寂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我给他提了一个正常人无法拒绝的条件,如果他拒绝了,更加说明他有问题。”
“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不知,我已派人去查他的底细,他是哪里人,经历过什么,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张县尉无功而返。
那草丛里的血不是人血,而且血迹太久,不是这几天留下的。
张燕桥回来看到萧寂坐在屋里喝茶,那名貌美的女子坐在他下首,便以为沈兰是萧寂的妾室之流。
他没有进去,而是继续带着人在附近查案。
走到仓库时,他进去转了一圈,还特意到二楼看了一眼。
这里确实住着舒服,但他明天必须让他们搬出去才行。
“大人,我们来了二十人,这些箱子差不得得搬半天时间。”心腹小声提醒他。
张燕桥不甚在意,“正常买卖运货而已,就算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搬,也没什么。”
“是,是卑职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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