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余源望。
萧寂一时间也没找到线索,抬头问随风:“刚才在和谁争吵?”
随风一脸坏笑地打趣道:“大人,您的烂桃花又开了一朵。”
离了建州,本以为逃离了韩姑娘,大人可以清净一些,没想到又来了一位宋姑娘。
萧寂不明所以,但也没放在心上,他过几日就离开了,根本不会与宋府的姑娘有交集。
“余府下人的口供看不出问题,那夜到底还有谁进过汀香园呢?”
被捆绑的小厮、被杀死的外室、被浇了桐油的尸体,从这些迹象来看,凶手很可能是个高手。
也许那人可以悄无声息地进出余府,杀人后安然离去。
萧寂自言自语道:“和吴家灭门案的凶手是不是有些相似呢?”
随风以为他在问自己,回答说:“也不太像,杀害吴家人的凶手下手狠辣,不留活口,但余家只死了三个人。”
萧寂也知道自己的猜测很牵强。
江州离建州也不近,凶手不可能恰好和自己走一样的路线,又恰好赶在自己前面杀人。
他揉了揉眉心,疲惫地说:“也不知道随影把卷宗追回来了没有。”
深夜,狱卒昏昏欲睡。
才过子时,更鼓就像是催眠曲,把人的瞌睡虫都敲出来了。
狱卒打了个哈欠,对同伴说:“走,再巡视一圈,咱们就轮流休息去,这天气越来越冷了。”
两人半睁着眼在牢房外巡视。
大多数犯人都睡了,睡不着的也都躺着不动,这是常态。
不过路过其中一间牢房时,狱卒瞧见嫌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踢了踢牢门,“钟管家,你怎么倒在地上睡了?地上多冷啊。”
钟管家还没被定罪,虽然被关在这里,但待遇一直很好。
他的牢房里有舒服的棉被,一日三餐也是单独送的。
见他一动不动,狱卒有些诧异。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灵光一闪,赶紧拿出钥匙开门。
其中一人跑得快些,进去后就发现不对劲了,墙上一大滩血迹。
他把钟管家翻过来,看到他满头是血,人已经没了声息。
“完了……他……他死了!”
看管的犯人死在狱中,追究下来,他们难逃其咎。
严推官半夜被人叫醒,一听钟管家死了,急忙从床上爬起来。
消息传到宋府时,天已经亮了,宋知府披着衣服急忙出门。
萧寂跟在后面,和宋知府一起去了大牢。
他们到的时候,钟管家的尸体已经被抬出来,仵作正在验尸。
严推官手里拿着一份血书,神色凝重。
见到宋知府,他把血书递过来,“大人请看,这是嫌犯死前留下的,已经鉴定过笔迹,确实是钟管家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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