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个吴家。
这吴家甚至算不上刘家的近亲。
沈兰闭上眼,脑海里将那份名单迅速过了一遍。
如果下一个死的还是名单上的人,那她真的不能抱有侥幸心理了。
“大人,我们从建州上京走哪条路?会经过江州吗?”
萧寂拿出舆图给她看,指出几座必经的州府,“我调任回京,护送的官兵会在江州府交接,所以江州是必须去的。”
沈兰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余源望,曾经青木县的县丞,如今已是江州府通判大人。
“大人不妨查一查,这卢亚轩与刘家是否有仇。
若说是因吴娇娇结下的死仇,多少有些牵强了。”
萧寂陷入沉思。
这团迷雾中到底隐藏了什么?
“大人,该上路了,咱们天黑前就能到溪口驿站。”
随风将水囊收好,又牵来沈兰的那匹白马,“沈姑娘,接下来一段路比较好走,要不要骑一段?”
“好。”沈兰将地上的肖像画抹了,朝马儿走去。
付清衍看她骑马也坐不住了,好几次想下车,都被萧寂用马鞭顶了回去。
“记住你说的话,夜里我会考校你今日所学。”
付清衍只好安下心来读书。
沈兰胆子大,对这匹马又是真心喜欢,骑上马背后丝毫不害怕。
萧寂骑马走在她身旁,让她给爱马起个名字。
“萧大人的马儿叫什么?”沈兰好奇地看着他坐下枣红色的骏马。
丰神俊朗,这个词用在一匹马身上竟然一点不违和。
萧寂拍了拍自己的马儿,笑着说:“这是西域纯种汗血宝马,叫红枣。”
“什么?”沈兰以为自己幻听。
“你没听错,它就叫红枣,咳……小时候不太懂事,看到它就觉得看到了红枣。”
后来叫习惯了,也就懒得换名字了。
沈兰特别想知道一匹马的心理。
红枣朝她坐下的白马喷了一口气,高傲地抬起它高贵的头颅。
白马不甘示弱,拿脑袋去顶它,不过它的个头比人家矮了一大截,看上去更像是蹭蹭。
沈兰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名字,“就叫它白玉吧。”
“白玉,红枣,听着就像是一家的。”
萧寂给沈兰说了骑马的要点,对方试着操纵几次,很快就能带着马儿小跑起来。
随风赞赏道:“大人说的对,这姑娘真不是一般的聪慧。”
萧寂收回目光,眼中闪过一抹疑虑,“你忘了,随影说过,沈姑娘可能会武。”
“瞎说,他看谁都觉得对方会武功,也许沈姑娘只是自幼在乡野长大,腿脚更灵便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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