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尸,我确实有不错的经验,但破案并非我所长。”
萧寂真想问一句,这经验从何而来?
这姑娘身上似乎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索,想去揭开那层面纱。
翌日,沈兰早早起来去看望了尘。
了尘的烧已经退了,但是咳的有些严重。
沈兰给他重新开了药方,叮嘱他好好吃药。
“你底子虽好,但也是占着年轻才好得快,生病了就要多休息,不要乱跑。”
了尘的目光透着不舍,说:“我下山多日,也该回去了,免得师父他老人家担心。”
沈兰动作一顿,“我听说法音寺离得不远,你等我回来,我送你回去,以后也可以常去看你。”
“嗯。”了尘不自然地笑了笑。
他本不该回来的。
可他才与沈兰相遇,还来不及多看她两眼,又怎么舍得就此分别?
再相见不知是何时。
更不知下回相见,她是否还会对自己露出笑脸。
他在心中默默念着:小兰儿,好好活下去,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但不能是你。
吴府里里外外已经搜罗好几遍了。
最后沈兰在厨房的土灶里发现了少了一半的木棍。
木棍一半烧成了黑炭,另一半也覆了一层黑灰。
沈兰之所以会认定这是凶器,是因为这半截没烧完的木棍上能看出明显的指印。
“指印未必是凶手留下的吧?也可能是烧火丫头的。”
前来的雷捕头不信这么重要的线索会被仵作找到。
“若只是烧柴,不会握在这个位置,若不是长久握着,且手心出了汗,也很难留下这几个指印。”
凶手果然力大无穷。
“就算证明了这是凶器又能如何?这看着就是一截普通的木棍。”
萧寂摇头,“不,这木棍应该是从扫帚上拔下来的,去找找看,哪里有散架的扫帚。”
随风带着一群衙役四处去寻。
扫帚太普遍了,他们刚才压根没注意到这东西。
但有心去找,还是很容易找到的。
最后在吴忠锦的书房院子里找到了,这也验证了沈兰的推断:吴忠锦是第一个被杀害的。
凶手杀了吴忠锦后开始血洗吴家,从书房往外,如此说来,他确实是大摇大摆从正门离开的。
“太张狂了!”雷捕头忍不住怒喝一声。
他当捕头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嚣张镇定的凶手。
萧寂握着棍子,模拟着凶手行凶的路线走了一遍。
“大多数尸体都是在床上,是在睡梦中被杀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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