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过分?难道不是百夫长假传公告,逼迫村民上缴粮食税吗?”
这话一出,在场的什长和伍长,纷纷心虚地看向孙越。
这样的神情,木婉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好啊,原来真是你们几个人聚在一起,故意给村民使绊子。”
一个什长心虚地反驳,“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孙越到底是当了许多年的百夫长,比其他人更能沉得住气。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没有证据,就敢上门挑衅,我只能说你还是太天真了。”
华睿渊才不在乎他们认不认罪,只有将人打服了,才能平等地说话。
孙越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华睿渊,他在赌,华睿渊不敢对他动手。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华睿渊不只是对他动手了,还打得非常狠。
完全不给孙越解释的机会,拳拳到肉。
没一会儿,孙越就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神志都有些不清醒了。
“我错了……我们谈谈。”一直到孙越说出这句话,华睿渊才停下。
原本在一旁的什长和伍长,加起来有十来个人。
想上前帮忙,被木婉清一个人给用绳子绑起来,动弹不得。
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百夫长被揍,丝毫帮不上忙。
“说说吧,想谈什么?”
孙越狼狈地坐在地上,口齿不清地说道:“那就让大家补上一成的粮食。”
话音刚落,华睿渊起身就是一顿脚。
孙越心里连连叫苦,这都是什么事啊。
心里将给他出主意的王二狗,骂得狗血淋头。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稳住这个煞神再说。
“错了错了,今年的粮食税不用交,一成都不用交。”
有了这句话,华睿渊的无影脚才停了下来。
丝滑地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一张保证书,“给,签字吧。”
孙越和在场的人都懵了,这是有备而来啊。
虽然心里都在骂娘,但面前的保证书还得签不是。
最后在华睿渊的淫威之下,孙越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华睿渊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今年的粮食税不交的话,以后有没有什么影响?”
被绑住的王二狗,冷笑一声道:“哼,今年不交,等明年的时候就要将今年的一起补上。今年有旱灾可以免了,明年可就没有这么好命了。”
果然还多留了一个心眼,“这件事情是你们定的标准,还是朝廷定的标准。”
王二狗骄傲地说道:“自然是朝廷定的标准,你们到时候就等着吧。等成了西北军,还是不是任由我们捏圆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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