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有什么过敏和传染病吗?”
“没有没有,你赶紧救命。”庞老着急,他儿子什么情况他知道,一直都是他纵容的,祸害了许多人。
云清敛起眼底的沉色,回眸看了眼庞老,口罩下的她嘴角冷笑,“无关人员请出去,让我救人,就得都听我的!”她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受令外出,庞老拄着拐棍看着,云清问:“血溅在你身上,介意吗?”
庞老想起儿子那一身不干净的病,果断也出去了。
云清等着地上的男人睁开眼,庞少爷觉得有些眼熟,云清挑眉,“庞少爷想娶我,这就不认识我了?”
“你,你是,云……啊!”
凄厉的惨叫,远超那日在大学门口的痛苦。
季舟横回家,“小清子?丫鬟?”
他转悠了几个房间,“清儿?奇怪,人呢?”
东西都还在,茶几上还有她的电脑,季舟横拿起手机打电话。
云清扔了垃圾,接通电话,“喂,怎么了?”
“去哪儿了?”
“一会儿就回家了。”
季舟横顿了几秒,“你又接单了。”
云清回到家里,季舟横站在门口双臂环抱高高的审视着她。
“是庞老花钱让去救他儿子。”
季舟横拧眉不语。
“我不出口恶气,我心里头不爽,这单我没挣钱,不算我背着景爷出去干。”
季舟横眸子里的戾意再明显不过。
“诶呀,我知道错了。我没暴露自己,而且全程我无接触。”
“那你用什么了?”
“和你一样,鞋子。”只要他说话,云清就没那么害怕。
“把人弄怎么样了?”
“手脚不能动,不能再人道。”云清回答。
这话一说,季舟横忽然觉得,以后不能得罪她了。
次日,季总又去‘探望’时,看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的男人,回到家里,“清儿,你把人还弄哑巴了?”
“啊,没有啊。是昨天他太疼了,自己咬到舌头了吧。”云清说的很无辜。
庞老就让云清去止血包扎,她确实都做了。但没规定说,她不能添些新伤啊,更没要求她说,要救他舌头啊。
季舟横指着云清,“我得重新审视一下你了。”
“哦,你审视吧。我明天去医院报道穿这件衣服怎么样?”云清拿着新买的衣服比划在身上问。
季舟横说了男人们一贯的敷衍,“都行。”
“你快好好帮我看看,这套不行,我还得再买新的。”
季舟横一听,“这套不行,晚上我陪你去逛街。”
云清:“……我喊绵绵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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