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听了半个多小时,“那你有没有遇到有意思的人?”
“当然也有了。”莫教授开始去说自己了解的那些研究的学者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怪癖,有人不喝咖啡但爱闻咖啡味;有人不听音乐无法集中注意力;还有人是信徒每日祷告觉得自己有如今成就都是神赐予的……
景董又听了半个小时,最后打了个哈欠,“你们学校有老师年纪合适,适合给段文瑞介绍的吗?”
话题转移了。
莫教授:“都介绍二十多年了,能成早成了。”
难得真正假期,莫教授开始休息了。
季绵绵躺在床上,晃着嫩脚丫子,越想越不对劲,“老公,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儿?”
景政深正在替妻子复盘,忽然一阵敲门声。
打开一看,是弟弟。“修竹?”
“大哥,我找嫂子。”
季绵绵穿着毛绒居家服跑下去,“干啥?”
景二少垂眸,酝酿了几秒钟,“有人让我转告大嫂:二十年零七个月二十三天的姐妹情,绝交。”
季绵绵:“糟了,是我家甜儿!甜儿~”
次日,
咖啡厅。
唐甜掏掏耳朵,“我说,你谁啊?谁认识你啊,忽然请我喝咖啡,你用意不轨啊?”
对面,季绵绵心虚,掏出给她早就买好的礼物,“我错了。”
瞅见礼物,还是国内早已断货只有国外才能购的那款围巾,“哟,是景太太啊,失敬失敬。”
季绵绵:“左府?”
唐甜白了她一眼,不吸引她。还是面前这个围巾来的实在,她已经围上了。
季绵绵:“八卦?”
“季三小姐,咱不是充满好奇心的人,但你非要说,我也不能捂你嘴是不。”
季绵绵:“你想听谁的?”
唐甜:“……还得挑啊?”
姐妹俩瞬间坐一块儿,凑着,唐甜问:“都有谁的?”
季绵绵问:“绝交吗?”
唐甜盯着好友的脸,“下次。”
景修竹问大哥,“哥,她们如果吵架了,我们应该做什么才能修复两人关系?”
景政深:“你想多了。”
景修竹这会儿确实想的比较多,又劝说自己不用过于上心,两个半月合同就结束了。
等再见,景修竹的担心果然是想多了。
中午说好一起去吃饭,唐甜果断放了他鸽子。
下午说去接她,每问一次换一个商场。
约她晚上吃饭,姐妹俩已经在左府的包间中了。
景政深在忙着公事,压根都不需要去打扰小妻子的姐妹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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