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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白玉萍,也是早年夭折,没满周岁,是被大哥白建平弄死的。
当年父母忙着去地里干农活。
照顾不过来。
便让老大白建平在家带孩子。
白建平光顾着跟村里的小伙伴炸牛粪玩,把四妹白玉萍扔在家里。后来回家发现四妹从床上掉到了地上,脑袋上出了血,哭个不停。白建平怕挨打,趁着父母还没回来时,把四妹丢进了后山盲井,然后谎称是被狼狗叼走。
那年,白建平已经12岁。
老四被这个12岁的小畜生弄死了,父母知道后也没敢声张,怕这小畜生被公安抓去少管所,膝下就这一个儿子。
过了几年,父母又生了一个女儿。
这个女儿就是白家的老五,也就是村民口中的那个可怜人——白玉芹,赵连越的小姨子,今年28岁。
白玉芹是在老父亲下葬之后的第七天失踪。
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
她是不是已经死在粪窖里,现在大家都是靠猜测。在粪水没有清空之前,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味。
当刑警忙着挑大粪时。
白家的老大白建平,此时还在村口小卖部打麻将。
村口小卖部,每天都围着一伙无所事事的人,看打麻将的人,比坐下来打麻将的人还要多。
麻将桌上叫得最大声的那个人就是赵连越的大舅哥——白建平。
“棺材!”
白建平往麻将桌上丢出一张白板。
尽管抓了一手烂牌,并不他口若悬河吹牛逼:“白老汉算个什么东西,现在我儿子是区领导的司机,我怕他?就算老子占了他的地,他也得咬牙忍着!把村长叫过来也没用,村长见了我,照样得夹着尾巴做人。”
牛逼一响,周围人笑的笑,无语的无语。
一个青年突然走过来笑侃:“白老大,你妹夫都被警察铐起来了,你还有心思在这搓麻将啊?”
“放你娘的狗屁。”白建平根本就不信,得意地笑道:“我妹夫是管委会主任,副厅级的官,哪个小民警敢抓他?你们这些土鳖,估计都不知道副厅是什么级别吧?我跟你们讲,普通的地级市,副市长也就这级别。”
青年乐了:“但你妹夫真的被抓了啊,不信你回去瞧瞧。现在你家老宅都被警察围起来了,拉了警戒线。”
“砰!”
白建平猛然一掌拍在麻将桌上。
起身怒指青年的鼻子:“你他妈欠抽是吧!老子今天手气不好,就是你这王八蛋诅咒的,信不信老子抽你丫的!”
青年知道白建平是个狠人,每次动手都会抄家伙。
为免吃亏。
青年悻悻地讪笑着:“谁诅咒你了?不信拉倒,村里很多人都看着呢,我又没瞎说……”
正说着。
又有个老头走进了小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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