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女保姆。
又问柱子:“你把那个女保姆弄哪去了?”
“在厕所睡觉呢,我给她打了一针麻药,全麻……”柱子的声音,痛苦中充斥着郁闷之情:“我他妈真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么?”
回话间,林东凡给闲着的那两个保镖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去厕所看看。
柱子趴地上叼叼个没完:“难道我这个计划还不够周密?孩子在我手里,你们怎么就敢空降?就不怕我杀了豆豆?”
林东凡没回答这个幼稚且无聊的问题。
见保镖把昏迷不醒的女保姆从洗手间抬出来,林东凡也松了口气,算柱子还有点底线,没逮谁杀谁。
林东凡扭头望着痛得跟个憋孙一样的柱子:“沈冰都被抓了,你还一根筋为她卖命,你说是你有多想不开。”
“那种过河拆桥的事,老子干不出来!”柱子理直气壮地回道。
林东凡一阵无语,想不到这家伙当工具人居然当出了正义感,可惜了一条汉子,认错了主子走错了路,一崴脚就是一辈子。
林东凡沉重地问:“你的下半辈子,已经毁在沈冰手里,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怎么办?他们已经六十多岁,干不动了,老无所依。”
“……!!!”
这个尖锐的问题,显然刺痛了柱子的心灵。
他虽然还有一个妹妹,但妹妹已经嫁了人,由于娘家穷,哥哥没出息,导致她在婆家也没什么地位,以后肯定是顾不上娘家的二老。
痛思片刻。
柱子问林东凡:“你不是说要给我爸妈一笔养老费吗?现在我认命,虽然迟了点,但你要是能帮我一把,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