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的,你别乱来!我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草,说得好像我对男人有兴趣一样!”
杨青说完便动手。
不管贾玉璋怎么嗷叫、怎么挣扎,杨青像粗暴的野兽一样疯狂,很快就把贾玉璋扒得只剩一条裤衩。
还别说,贾秃驴这一身肥肉还挺白,一看就知,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畜生啊!”
贾秃驴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寡妇一样。
夹腿缩身。
含着两汪幽怨的泪光,恨视着杨青:“我都这把年纪了,你怎么下得了这个手!……林东凡!你死哪去了?这畜生要干我,你到底管不管?!”
“别喊了,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杨青邪邪一笑。
手舞眉钳,把目光转移到了贾秃驴那茂盛的腿毛上。
夹住一根腿毛使劲一拔。
“噢呜!!!”
老男人的痛叫声,那叫一个荡气回肠。
余音未落。
杨青又夹住了第二根腿毛:“爽不爽?”
“噢呜!!!”
这无疑是贾玉璋一生中最崩溃的时刻。
杨青不是顺着腿毛的生长方向拔,而是逆着腿毛生长方向拔,那酸爽的疼痛感,无法用文字来形容。
拔完第二根接着拔第三根、第四根……
杨青拔得不亦乐乎:“秃驴,坦白从宽,抗拒拔光!包括那个地方,我跟你讲,拔那个地方的毛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