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豆子却还赖在门后头,探出半个脑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想再偷瞄两眼。
许长安哼了一声,弯腰从床底下摸出一只破鞋。
那是小豆子前几天偷懒时落在这儿的,臭烘烘的,满是脚汗味儿。
他手一扬,那鞋“嗖”地飞过去,正砸在小豆子脑门上。
“哎呦!”
小豆子哀嚎一声,捂着脑袋灰溜溜得赶紧跑开。
门吱吱呀呀地关上,屋里总算清静了。
许长安转过身,慢悠悠地走到床边,低头瞧着唐风,眼神里透着股意味深长的味儿。
他拉过一张木凳,坐下来,手肘撑在膝盖上,眯着眼道:“唐兄弟,那天夜里提刀闯进来的,是你吧?”
唐风一听这话,心头猛地一跳。
这事儿他怎么知道的?!
他那天蒙着脸,许长安压根没瞧清他模样啊!
还是说这书生早就起了疑心,故意试探他?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忽不定,心里头那股子震惊夹着点警惕蹿上来。
许长安要是真知道那天的事儿,咋还三番两次救他?
难道是瞧上了他啥本事,想拿这事儿捏着他干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许长安见他这模样,咧嘴笑了笑,摆摆手道:“你别这副表情,跟防贼似的。
其实我早猜着了,那天夜里的事儿,八成就是你干的。”
“那天你闯进来,我虽没瞧清你脸,可你那身量我记住了。
我后来瞧你走路的路数,跟那天夜里那人一模一样,练家子的架势藏都藏不住。
还有你这屁股上的旧伤,那天我给你治时就觉着不对劲,伤口跟刀砍的差不多,哪是随便摔出来的?
再加上你这几日鬼鬼祟祟的模样,我还能猜不出?”
唐风听他这话,眼皮跳得更厉害了。
他心里暗骂自己太大意,可又不得不服,这许长安脑子忒活泛了点。
“你既然知道那天是我,咋还救我?不怕我再提刀捅你?”
许长安听他这话,哈哈笑了两声:“救你?当然有我的算盘。
我瞧你这身手不赖,搁哪儿都是把好手。
我这醉月轩买卖越做越大,清河县这地儿鱼龙混杂,哪天撞上个硬茬子,我这文弱身子骨可扛不住。
我寻思着,你要是能留下给我当个保镖,往后我这铺子也能稳当点。
你说是不是?”
他这话说得直白,唐风愣了愣,没想到他这么不饶圈子。
他低头瞧了瞧自己这满身血污的模样,胳膊上的伤口还渗着血,心里那股子滋味儿说不上来。
许长安没等他吭声,又接着道:“你自己也瞧瞧,当杀手这活儿有多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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