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又低头瞧了瞧那壶酒,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
他这些年摸爬滚打,又自己钻研过医术,鼻子灵得很。
那酒香虽浓,可里头那股子怪味儿,他一嗅就觉着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半步,淡淡道:“多谢宫娘子好意,可我近日身子不大好,嗓子疼得厉害,怕是喝不了酒。”
宫婉清一愣,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推了。
她眼珠子一转,笑得更娇了,提着酒壶凑近些:“您这身子不适,更该喝点酒暖暖身子。
这酒是我特意挑的,温润得很,保管您喝了舒坦。”
她说着,从腰间掏出两个小酒杯,麻利地倒了两杯,一杯递过去,一杯自己端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瞧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