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柳万山见他收了钱,满意地点点头:“那小子叫许长安,在清河县开了几间铺子,醉月轩是他的大本营。
你自己瞧着办,别让我失望。”
唐风嗯了一声,转身就要走,柳万山却又喊住他:“等等,你这人咋回事儿,话都不多说一句?”
唐风停下脚,转头瞧了他一眼:“干这行,不用多话。
事儿办成了,银子到手就行。”
说完,他推门出去,身影很快融进夜色里。
柳万山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瞧着那扇门,嘴角扯出个冷笑:“许长安,这回我看你咋躲。”
这夜风凉得刺骨,月亮藏在云后头,只洒下点稀薄的光。
宫婉清站在醉月轩后门外的巷子里,手里提着个青瓷酒壶,身上裹了件薄薄的披风。
她深吸了口气,解开披风,露出里头那身精心挑好的薄纱裙。
裙子轻得跟雾似的,月光一照,隐隐透出她窈窕的身段,腰间系了根细细的丝带,风一吹,裙摆晃晃悠悠,衬得她整个人娇媚得勾魂。
她低头瞧了瞧自己这模样,心里一阵得意。
就是这初春时节,穿成这样站在外面,还是很冷的。
但她咬了咬牙,终究还是给忍下去了。
就不信了,这样还拿不下他!
她宫婉清长得俊俏,从小到大想要什么没得过手?
家里有钱有势,她自己又是个能干的主儿,多少男人见了她都挪不开眼。
可偏偏这许长安,几次三番拒了她不说,还当众拿白霜那女人压她一头。
凭什么他眼里就只有那个柔柔弱弱的白霜?
她模样不差,才干更强,哪点比不上人?
这男人她要定了,谁也拦不住。
喜欢的东西,她宫婉清向来是想尽法子也要抓到手,这回也不例外。
她摸了摸手里的酒壶,笑得一脸狡黠。
这壶药酒是她花了大价钱从外地弄来的,味道浓香,药性却隐秘,只要许长安喝下去,保管他晕乎乎地什么都由着她。
她拢了拢头发,抬手轻轻敲了敲醉月轩的后门。
里头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才传来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许长安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一本账簿,脸上带着点倦意。
一见是宫婉清,他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宫娘子,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宫婉清笑得甜腻腻的,往前迈了一步:“许先生,我今儿得了壶好酒,特意来跟您一道尝尝。
您整天忙着账本,也该歇歇了。”
她说着,掀开酒壶的盖子,一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夹着点说不清的甜味。
这酒香浓得正好,许长安再聪明,也未必能闻出里头的猫腻。
许长安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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