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姑娘听了,拿了另一把扇子,甩了几下。
动作大了些之后,更显腰肢纤细,布料下的盈盈玉体随着动作而抖动,果然多了几分看头。
他站在一旁,看着这三人试了几回,点了点头:“就这样练,晚上开张得让商旅瞧着新鲜,坐得住。”
老李应下,带着鼓手和姑娘去角落里琢磨。
小豆子跑过来,拍着手:“许爷,这法子准行!比县里那些老曲子带劲多了!”
“你再跑一趟,把他们敲定的曲子记下来,别到时候乱了套。”
接下来的两天,许长安守在客栈,白天跟工人们搭台子,晚上盯着乐师和舞姬练活。
台子又高了些,布幔挂得齐整了,院子里的桌子也摆满了一圈。
他还抽空写了张告示,用毛笔在粗纸上写得工工整整:“清河客栈新开张,首夜免费品醉逍遥,乐舞助兴,欢迎商旅歇脚。”
写完,他叫小豆子拿去街上贴,贴在客栈门口,又贴了几张在县里热闹的路口。
告示一贴出去,街上就热闹开了。
冬日的寒意渐渐淡了,许长安忙活了多日的客栈终于迎来了开张的日子。
他给这客栈取了个雅致的名字——“醉月轩”,取醉逍遥的酒香与月夜热闹之意,写在匾上,挂在门前。
开业当晚,天刚擦黑,街上的灯笼亮了起来,后院的表演台虽不算华丽,却收拾得齐整,布幔围得严实,台上摆了几张桌子,院子里散开十几张木桌,灯火摇曳,透着几分乡间集市的暖意。
夜幕降下,老李拉起胡琴,扇子舞的姑娘甩着两把纸扇,舞步轻快。
小豆子站在台边,拍着手招呼:“来啦来啦,醉月轩今晚开张,酒免费,乐子管够!”
街上早聚了不少人,闻着醉逍遥的酒香,陆陆续续往院子里挤。
许长安正招呼着伙计端酒。
醉逍遥一坛坛摆上桌,酒香飘得老远,混着热汤的蒸汽,勾得人肚子咕咕叫。
院子里很快就坐满了人,商旅们围着桌子,端起碗喝得痛快,百姓挤在角落,伸长脖子瞧着台上的舞姬。
外头还有人没挤进来,排起了长队,嚷着要酒喝。
小豆子跑前跑后,手里端着酒碗,递给一个赶路的汉子:“来,尝尝咱们的醉逍遥,头一晚不要钱!”
宫承德这时候来了。
他站在院子外,远远地看着满院的热闹。
底下人挤得水泄不通,酒香飘到他跟前。
旁边一个老商贾凑过来,低声道:“这许长安还真把人招来了,可这免费送酒,能撑几天?”
宫承德哼了一声:“撑不长,头一晚热闹罢了,后头还不是赔本?”
可他站在那儿,脚没挪开,盯着院子里的光景,像在掂量什么。
许长安忙着招呼客人,没工夫理会他。
他端着一坛醉逍遥,走去一台商旅的桌子前,亲自给他们满上:“几位尝尝这酒,跑了一天路,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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