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木板拼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台面,四周立起几根柱子,布幔挂上去,虽不齐整,却也挡住了风。
许长安站在台边,检查着缝隙。
工人们围在旁边,院子里满是敲打声。
街上的行人听见了,探头往这边瞧,几个挑担的小贩还停下来问:“这是在弄啥?搭戏台子?”
许长安听了这话,走过去道:“不是戏台子,是酒肆客栈。
晚上有酒有菜,还有班子耍乐,路过的朋友可以来坐坐。”
小贩们听了,笑着点头:“这倒新鲜,等开业了,晚上咱们也来瞧瞧。”
下午,工程接着干。
许长安又跑去后院,帮着搬桌子。
这些桌子是从逍遥肆调来的,旧是旧了些,却结实。
他一张张摆在台前,留出条道让人走动。
工人们见他忙得停不下来,也跟着加快了手脚。
一个老木匠扛着根柱子,插进土里,用锤子砸实,嘴里还念叨:“许先生这法子稀奇,可他这干劲,倒是真不含糊。”
天色渐暗,许长安站在院子里,看着半成的台子,手里拿着一块布擦汗。
布幔已经挂了一半,桌子摆了七八张,院子角落的小灶也挖好了,准备晚上煮点热汤。
工人们还在忙活,有的钉木板,有的缝布幔,敲敲打打的声音传出老远。
“许爷,这台子看着像回事了,再有两天就能开张!”
许长安点了点头:“何敬之的材料来得及时,咱们得抓紧干,别让宫承德再找空子。”
他放下酒坛子,又拿起锤子,走到台边帮着敲钉子。
汗水滴在木板上,留下一个个小印子,他却没停,手上的动作稳当得很。
第二天一早。
工程重回了正轨,许长安每天守在客栈里,白天干活,晚上清点材料。
工人们干得起劲,敲打声响个不停,院子里的台子一天比一天像样。
这天上午,宫承德带着几个族里的老商贾来了。
他走在前面,步子慢悠悠的。
身后跟着几个白胡子的老辈人,都是宫氏管铺子的老人,平日里最看重规矩。
许长安正在后院跟木匠们商量台子的事,手里攥着一块木条,听见外头有动静,走出来一看,正对上宫承德那张沉沉的脸。
宫承德站在院子中央,扫了眼半成的表演台,又看了看挂得歪斜的布幔,开了口:“许先生,这就是你说的酒肆客栈?
瞧这台子,跟乡下搭的戏棚子似的,简陋得不成样子。
还想靠这个招商旅掏钱?我看你是白日做梦。”
几个老商贾听了这话,纷纷点头。
“谁家商旅会为这掏银子?许先生年轻,想法多,可惜不懂经营,净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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