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槛边,也不急着反驳,只轻轻拍了拍手上的雪花,走了进去。
屋里的人见他进来,议论声小了些。
宫龙建抬手示意他坐下,许长安却没坐,只站在堂中:“宫管事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客栈若是老路子走,确实稳当。
可如今柳万山压着咱们的酒价,清河县的铺子都快撑不住了。
稳当是稳当,可再稳下去,怕是连汤都喝不上一口。”
宫承德听了这话,转过身来:“许先生是读书人出身,可惜商道上的事,不是靠几句巧话就能成的。
你这酒肆客栈,听着新鲜,可真干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人力物力不说,光是那乐舞班子,一晚上得花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