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德全显然听出话中指摘。
他张嘴欲辩,见宫龙建果真缓过来,又见众人信服许长安,便咽下所有言语。
宫婉清擦去泪水,走上前,深深一拜:“许先生大恩,婉清铭记。”
许长安侧身避开:“救人而已,不必挂怀。”
宫龙建靠在榻上,气息平稳,脸上有了些生气。
族人们围在榻边,低声议论这场奇迹般的救治,有人问:“许先生,这针灸真能如此神奇?”
他轻笑一声“谈不上神奇,只是用对了法子。
医道贵在对症,若方向错了,再好药也无用。”
这话如重锤敲在张德全心头,他低头不语,手指攥得更紧。
宫婉清却听得入神,走上前问:“先生可有法子让我父亲彻底痊愈?”
许长安放下茶盏,略沉吟:“瘀毒虽排出大半,但老爷子年岁已高,元气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