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时,人群里冲出一个少女,步子急得有些乱,跪在许长安面前。
她是宫婉清,宫龙建的小女儿,脸上挂着泪珠,手指攥住地面:“许掌柜,求您救我爹!
他病得这样,我娘走得早,家里就靠他撑着,我听小六说,您那神仙水救过不少人,您既然来了,就一定有办法救他,求您了!”
宫婉清抬起头,泪珠挂在脸上,映着月光泛着冷光。
佳人求助,许长安也只好点了点头。
小厮站在后头,松了一口气。
许长安走到床头,放下木匣,打开来,里头躺着一包银针,针尖在灯火下泛着冷光,像秋霜凝在草叶上。
他解开布条,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十几根银针,细得像牛毛,长短不一。
族人围在床边,被这阵仗弄得有些疑惑。
他慢悠悠凑近宫龙建,手指搭在他的腕上,细细地摸着脉象。
宫龙建的脉跳得急而乱,像春水拍在石头上,断断续续地散着热。
随后捏起一根长针,凑到宫龙建胸口,慢悠悠扎下去。
针尖没入皮肤,细得几乎瞧不见痕迹,只留下一小块红点。
他手法娴熟,针尖在胸口几处穴位上轻轻一转,扎得稳而准。
宫龙建胸口微微一震,被什么刺了一下,可气息没变,依旧急促。
他又取出第二根针,移到背部,翻过宫龙建的身子,针尖落在脊柱旁,轻轻一扎,针身没入一半,留下一截银光在皮肤上闪着。
旁人瞧着这针法,皱了皱眉,从未见过。
针灸不过片刻,宫龙建剧烈的咳嗽渐渐缓了下来,胸膛起伏不再那般急促。
屋内众人屏住呼吸,盯着那张原本苍白如纸的脸,慢慢泛起一丝红润。
不多时,他眼皮微动,缓缓睁开,气息虽弱,却已平稳许多。
张德全站在一旁,嘴唇微张,似要说话,却终究沉默。
许长安收回银针,手指一捻,将针收入布包。
他抬手擦去额头薄汗,神情淡然:“宫老爷子已脱离危险,性命无忧。”
这话落地,屋内顿时喧闹起来。
宫府上下的人面面相觑,满脸不可置信。
宫婉清站在榻前,眼泪淌下,身子微颤,显然激动难抑。
族人们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向许长安道谢,言语间满是感激。
他摆手示意不必多礼,走到小几前,拿起茶盏抿了一口,方慢条斯理解释:“宫老爷子并非寒毒入体,而是瘀毒积聚,堵住血脉,气机不畅,才咳嗽不止,命悬一线。
张大夫的猛药虽意在驱寒,却加重病情。
我用针灸疏通血脉,排出毒素,方救他一命。”
这话简洁明了,直指病因。
众人虽不懂医术,也觉头头是道,频频点头。
&n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