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翠娘听罢,叉着腰往前一迈:“我看是你自个儿蠢!
人家一个书生把你玩得团团转,你还好意思怪别人?
早几年我就说别囤那么多糖,你不听,非要抬价卖,现如今卖不出去,债一堆,你咋不去死!”
“我死了你喝西北风去?钱庄的债还有七百多两,你咋不说帮我还!”
翠娘哼了一声:“我哪来的钱?你自个儿作的孽,自个儿担着,别指望我!”
与此同时,许长安已经回了水晶糖肆。
铺子前头热闹依旧。
他迈进铺子,步子不急不缓上了二楼。
二楼收拾得齐整,靠窗摆着张木炕,炕上铺着新棉被,白氏已经被小豆子和石头安顿好。
她靠在炕沿上,瘦得像根柴,旧棉袄裹着身子。
阳光从窗缝洒进来,落在她身上,暖烘烘的。
许长安走到炕前,拱手站定,白氏抬起头,眯着眼瞧了他一会儿,开口道:“你是长安吧?今儿咋想着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