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
“行了!”
许长安打断了她俩的话,他目光在老娘和白霜脸上扫了一圈,嘴角一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不就是十两银子吗?娘,霜儿,你们别愁眉苦脸的,过几天我就有法子弄来!”
老娘一愣:“长安,你哪儿来的法子?这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咱们家那点田都卖了,连个囤粮的米缸都空了……”
白霜也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眸盯着许长安,像是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她虽不明白这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的慌乱竟莫名安稳了几分。
许长安没急着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她俩别多想。
他走到白霜身旁,俯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霜儿,别怕。既是你进了我许家门,我便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牛二那狗东西,他敢再来,我还揍他!”
白霜被他这话逗得嘴角微微上扬,羞涩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嗯,奴家信相公。”
老娘虽还有几分担忧,却也不好再多问。
毕竟这儿子自打病了一场后,性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主意大得很。
她叹了口气,颤巍巍地走到灶台边,嘀咕道:“罢了罢了,你们小两口歇着吧,我去做点饭。”
夜色渐深,风雪敲打着破旧的窗棂,发出低沉的呜咽。
堂屋的烛火摇曳,映得屋内影影绰绰。
许长安坐在床沿,白霜跪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帮他解开肩上的布条。
那块伤口虽被徐郎中剜去了腐肉,可依旧红肿渗血,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相公,这伤……”白霜咬着唇,手指轻轻触碰着伤口边缘,眼里满是心疼,“还疼吗?”
许长安低头一看,见她那副担忧模样,心里一暖。
他咧嘴一笑,语气轻松:“不疼了,霜儿。这伤过不了多久就痊愈了。”
白霜眨了眨眼,显然不信。
她虽不懂医术,可这伤口恶化了这么久,连大夫都束手无策,哪能说好就好?
可她见许长安说得笃定,也不好反驳,只低声道:“相公说能好,奴家就信。”
许长安见她这乖巧模样,忍不住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拉进怀里。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霜儿,接下来几天你可要辛苦些了。这伤要好,咱们欠的债要还,都得靠你帮我一把。”
白霜一愣,抬头看向他,小脸上写满疑惑:“奴家?相公,奴家能帮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许长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只管听我的,咱们很快就能赚到钱,把牛二那混账的嘴堵上!”
白霜虽还是不解,却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不懂许长安要干什么,可只要他说了,她便愿意去做。
自打进了这屋,她便打定主意,这辈子都跟定这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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