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煤将军,匆匆忙往后面跑。
他后面,是御花园。
不一会儿,康宁帝的呵斥声和宁承睿的哭声传来。
夏景摸了摸鼻尖。他这次真没想坑宁承睿。
回到静怡轩,他和萧月一齐坐着,焦急地等待。
又一日过去,康宁帝已在调集禁军,物色将领,要派往余州镇压。余州无人可抵挡叛军,等禁军过去,叛军定然已经成了气候。
朝堂上,康宁帝让百官商议将领人选。先说自荐,无人应答,再说举荐,出来的官员,都推荐政敌一方的将领,被举荐的将领又纷纷推辞。
在冬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领兵跨越半个国度,去攻打余州数量未明的叛军,在场的武将们无人敢应!
好不容易有将领应下,又是五六十岁的老将。他们敢接,康宁帝不敢让他们去!
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一个个低垂的脑袋,康宁帝心中一阵凄凉。
余州形势危急,正是国家用人之际,这些官员,竟没有一个有担当的!
他握紧拳头,更觉得自己平日太过仁慈。
若夏景知道他这么想,一定哈哈大笑。正是因为康宁帝太冷酷,所以才无人敢接这个烫手山芋。上一个接了余州这个烫手山芋的,是兰嫔的祖父,他的下场群臣可是历历在目。
这也有好处,起码去掉了那些投机者。没把握的人,是真不敢接康宁帝的差事。
“葛洪盛呢!”康宁帝前倾身子,目光扫过诸多脑袋。
葛洪盛是端妃的父亲,今年四十,留京的将领里,只有他最适合领兵平叛。
“葛侯偶感风寒,在家修养。”有臣子答。
康宁帝气急而笑,这风寒来得可真及时。这哪里是风寒,这是持着这件事,索要好处呢!
他想,武官中,未必都不敢领兵,指不定是被葛洪盛威胁了!
“好!”康宁帝站起身,冷冷瞥过百官,背着双手,离开了朝堂。
他不愿妥协,到内阁中,与内阁大臣商议,换一个将领,可一一考量后,竟真没有别的人选!
康宁帝回到养心殿,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
徐忠德端上茶水,为康宁帝按压头部。
“你说,该如何办?”康宁帝忽然问。
徐忠德忙跪下:“朝堂之事,奴才岂敢指手画脚?”
“朕让你说,你就说!”
“奴才不懂军事,内阁大臣们说只有葛洪盛可以,看来只能用葛洪盛。万岁爷不喜欢他,用完培养一个新人就是,天下英才,都在万岁爷手下呢!”
“说的好听,再培养一个葛洪盛,谈何容易!”
“奴才斗胆,勋贵里,不是有个现成的?是葛洪盛带着,打了好几场仗的。”
康宁帝皱眉:“你是说,云嫔那个兄长?”
徐忠德立即磕头谢罪,自掌双嘴。他一个宦官,议论朝政,若被百官知道,问罪的帖子得塞满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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