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中,云嫔失魂落魄地走入配殿。
“娘娘,主子也是为了您好。您安心休息吧,有事就唤奴婢。”宫女将门合上,从外面落了锁。
她被软禁了。
端妃不止不愿为萧月说话,还禁了她的足,不许她去养心殿。
端妃陈述利弊,条理清晰,萧月没有任何价值,九皇子只是个小皇子。
她无言以对,无话可说,只能坐在床铺上,呆呆地望。
她想到念儿。她要怎么与念儿交代!
……
“万岁爷,您看。”
徐忠德递上折子,康宁帝接过,粗略扫了一眼。
折子上,是各嫔妃的行踪。
“敬妃呢?”康宁帝将折子丢在一旁,看徐忠德。
“敬妃在自己宫里,哪也没去。”
“她是小事凑热闹,大事不沾身!”康宁帝不满地哼一声。
徐忠德不敢插话,这可是评价妃子!
“三皇子和娴妃回去了吗?”康宁帝又问。
“没,还在养心殿外守着呢。”徐忠德瞧了瞧康宁帝的面色,小声道,“万岁爷,冬日夜风毒辣,您看……”
“你再说说之前的事。”康宁帝端起茶碗,扯开了话题。
“诺。”徐忠德慢慢道,“前天,浣衣局送上来一张纸,上面写着柔妃的名字,还有用生辰八字画成的符箓,说是从一个太监送洗的衣服里找到的。”
徐忠德顿了顿,看康宁帝没反应,继续道:“那些太监宫女,常把一些小玩意忘在衣服里,浣衣局的宫女都习惯了,按规矩,该原封不动送回去。”
康宁帝端着茶碗,一动不动,陷入沉思。
“合该那太监倒霉,给他洗衣服的,正是个识字的宫女,看出了纸上的内容,忙送到了司礼监。下面的人禀报给了奴才,奴才正调查,今日就出了这事。”徐忠德说完,闭上嘴,立在一旁。
“有意思,木偶在静怡轩,符咒倒是在司礼监!”
康宁帝放下茶碗:“那太监是谁?”
“衣服是长庆宫送来的,已查明了,是长庆宫首领公公小梁子。”徐忠德道。
“既然查明了,还愣着干什么!”康宁帝一拍桌面。
“诺!奴才这就去捉他来!”徐忠德立即转身。
“等等,”康宁帝叫住他,“出门之后,告诉三皇子安心回去。”
“诺!”徐忠德彻底松了口气。
既然叫三皇子“安心”回去,就是没事了。
他将康宁帝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了三皇子,随后跑到司礼监,点人去拿梁公公。
他故意点得很慢,很显眼。
果然,一个老太监凑来:“徐公公这是去哪儿?”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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