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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们有一句话是对的,敌人也好,盟友也罢,一切都不如提升自己。
武道之本,在于“我”。
譬如——
他说:“叫前辈。”
这就是范例。
“……抱歉,季前辈。”
李应海一下子失去了说话的乐趣。
季惊秋用实际范例,来肯定了他的部分观点。
这时,来自李家的“礼物”,终于被押送到了此间。
那是一个养尊处优的银发老者,眉宇间犹自还残留着过去身居高位的威严与儒雅。
李应海顿时重新提起兴致。
被家族强令押送这位来见季惊秋固然憋屈,可他苦中求乐,现在很想知道,季惊秋会怎么对这位间接的“杀父仇人”?
“贾教授,首次相见,久闻大名。”
望着面前神色强自镇定,却难掩藏眼底仓惶的老人,季惊秋目光恍惚了刹那。
他这趟行走西部,也曾到过父母失踪的地方搜寻。
失踪是一个美化词。
“季世侄,我与你父母有旧,你小时候……”
贾未庭挤出的笑容远比李应海真挚,甚至带着几分长者的慈祥和蔼。
季惊秋看了眼李应海,意思是在说,学着点。
读懂他目光的李应海,还得挤出笑容赔笑点头,补充道:“这老头差点被某些人抹去,还是我们出手及时,才救下了他。”
季惊秋目光微动,这是要将线掐死在贾未庭这?据他目前所知,贾教授代表的利益链,可不只是一家两家,就连天路上都有参与。
“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他轻语。
眼见季惊秋无动于衷,想到某些人对他说的话,贾未庭咬牙,后退了一步,厉声道:
“你不能杀我!我对联邦有大功!我是星云奖的获得者!我能造福无数联邦子民!我……”
“唵!”
季惊秋突然轻叱,吐出一字天音,蕴含了无穷神威,其中的大智慧,大清净直指人心深处,降尽天下魔。
喀嚓——
数声清脆的破碎声,从贾未庭和李应海身上响起。
茅檐青神色凝重,下意识要出手拦截,但最终止住,因为这股心灵波动并非刻意针对李应海,只是余波扫过。
当然,很难说这波余波不是刻意扫过的。
瞥了眼被余波扫过,陷入怔惘状态的李应海,茅檐青老神在在,心道也好,让这小子吃点苦头。
知道了彼此间的悬殊,以后就会少生妄念。
至于此刻的贾未庭……
他不知何时泪流满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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