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了。”牧蕴冷面道,“就算他不愿交出真正的秘法,也必须在剩下的时间内强行冲关,届时你或可借他的东风!”
云景鹤摇头:“我觉得庄前辈不至于隐瞒。”
“你知道个屁。”牧蕴嗤笑道,“就这门秘法,也能斩开第六限的大门?”
云景鹤严肃道:“我研究过这门秘法,对我们来说是心灵塑形法,但对于庄前辈来说,更是养刀法,以庄前辈三十一年间积蓄的精气神意为薪柴锻造出来的心刀,未必不能斩断天门!”
这等秘法看似简单,可门槛实则极高。
第一道门槛,是必须是上应第六限的顶尖天才。
第二重门槛,就是时间积累。
可这等天才,每一个都是各自势力的掌中宝,哪家势力舍得让这样的天才荒废前途,浪费这么多年,去搏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
最重要的是,不是已经有一个庄不同了吗?
等他走完再说也不迟。
牧蕴见不得徒弟一口一个庄前辈,冷冷道:“我问你,你修出了心剑后,可知向何处劈下?”
云景鹤哑然。
的确,天门所在,根本无处可循!
其中关键是有力无处使,而不是能不能的问题。
牧蕴将一枚玉佩放于云景鹤手中。
“此物你收好,你也做好准备,即使庄不同不愿交出秘法,届时他也会以身开道,在你师祖的推演下,到时候你们都有机会争夺第一个破限的名额!”
“这枚玉佩蕴藏着你师祖的一道心神之力,到时候或能助你一臂之力!”
云景鹤皱眉道:“真要如此?这不公平!”
“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牧蕴幽幽道,“准备此举的,也不止我们一家,就是排名第一的天神道场,不也是如此?”
云景鹤目光一凝,道出了两个名字:“边熔,洪齐云,他们也要行此举?”
牧蕴深知自己这徒弟性子高傲,且行事看似无忌实则极守法度,且正义感十足,不由语气缓和道:
“这件事你不需要有负担,届时庄不同开道失败,尔等顺位补上,也不失为一份保险。”
“此外,在李家那位的推算下,庄不同成功的可能性极低……”
云景鹤垂眸不语。
……
季惊秋结束通讯,若有所思。
庄前辈没有遮掩,回答了他的两个问题,只是答案都很简洁。
第一个问题,不清楚,他已养出两把心刀,届时有两次破关机会。
第二个问题,是心电,以心电为引,可循天门所在。
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暂且不提,第二个答案,季惊秋明显察觉到庄前辈是对他有所保留的。
季惊秋凝视着手中燃起的电火花,沉思许久。
心电之中,除了心灵之力,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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