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了,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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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陈前辈。”
草屋前,一个紫衣弟子躬身。
此人正是三年不见的赵亭了。
陈寻笑笑,打趣道:“三年未见,赵兄风姿依旧啊。”
赵亭心一颤,脸一白,躬身看着脚尖,忙道:“陈前辈,您唤赵亭即可,从前是赵亭不知......”
宗主长老,师尊等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先生,乃至北玄魔道魁首亦俯首称臣。
赵亭何敢再以兄唤之。
陈寻笑了笑,起身拉着万分拘谨的赵亭坐下,道:
“赵兄,我这人没那么多讲究,跟谁都能是一个辈分,莫要拘谨,我还是怀念从前的你。”
赵亭坐下后,拿起酒壶,小心翼翼给陈寻倒酒,涩声道:“前辈言重,赵亭不过是区区一紫衣弟子,前辈于赵亭来说,却似那青天,赵亭安敢不敬......倘若被师尊得知,定会责罚赵亭。”
陈寻嘴角微勾,从赵亭手中夺过酒壶亲自为赵亭倒酒,轻声道:
“可曾经,我也不过是区区一患疯癫病的凡人,而赵兄乃道天宗高高在上的紫衣弟子啊......你我之间,不用讲究那些。”
赵亭缓缓抬头,怔怔地看着眼前笑意吟吟的陈寻,眼前隐隐变得模糊,一抹笑意终于自嘴角泛起,道:
“陈...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