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办的活,带上山之前就蒙了盖头,只要大当家的没提前偷吃,就应该认不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兄弟们跑了也好,免得被抓了把我们供出来。咱们要是撞上官兵了,就说是进山砍柴的知道吗。”
“好好好!”阿达四十出头的模样,跑起来双手抡得像大风车,真有点“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感觉。
“咦,阿达你斧头呢?”
“斧头把儿打屁股,丢了!”
“干!”
“大当家的!”
“啊?”
“你说假如我早上调戏了一个小姑娘被一顿臭骂,下午这个小姑娘就被绑了,别人会怀疑到我头上吗?”
“会,这属于黄泥掉裤裆,傻子都得怀疑是你干的!咦,你怎么不跑了?”
阿达停下脚步,苦着脸对他说道:“少爷,你回去自首吧,争取宽大处理。咱们跑得了,老爷在朝为官可跑不了啊!”
“什么少爷老爷的?我爹?死道友不死贫道!”调戏郡主,绑架皇上的儿媳妇儿,这他娘的是多大的罪名,什么便宜老爹都不好使,小爷我先跑了再说。
“少爷你这一跑了之,才是真的黄泥掉裤裆啊!”阿达忙把他叫住,可自己也是面如土灰,这九死无生之局任他也是毫无办法。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陆寻还是准备先问问自己新得的便宜老爹,是不是有“家父张二河”那么阔绰。
“我爹?朝里当官的?多大的官?”别人魂穿总得继承点前任苦主的记忆,自己倒好锅都背上了还是两眼一抹黑。
阿达气喘吁吁地上来摸摸他的脑门,“哎呀少爷,你不会是喝喜酒喝傻了吧,老爷是朝廷的大理寺卿正,正三品的大员啊!”
乖乖个隆,这比什么“家父张二河”阔绰多了。位列九卿,还是实权代表的最高法院院长。不过老子当高官,儿子做绑匪,这不是阿祖的剧本嘛,我俩颜值差不多,拿混了倒也正常。
“大便宜大便宜,那个……一时跑昏头了,把自己爹都跑忘了。那什么阿达,没什么人知道,我这大理寺卿正的儿子就是威虎山的山贼头头吧!”
阿达擦了擦脑袋上的汗,“这倒是,您把自己老爹忘得一干二净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三少爷是山贼头头这事儿,应该没什么人知道。毕竟老爷是大梁朝主管刑狱监察的一把手,这事儿要传出去了,老爷被革职,少爷要断腿。”
大梁朝?哪个大梁朝?我打小背的朝代歌里没有啊。
“那赵国郡主眼下也不能咬定是我绑的她吧。”
“可以这么说。”
“那还有救,阿达你推摸着官兵还有多久杀上来。”
阿达闻言两腿一蹬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听了一会儿,颇为严整回他道:“骑兵的马蹄声已经快到山根儿了,不过山路行不了快马,要杀上山还得一刻多钟的功夫。”
“快带我回关押赵国郡主的地方,少爷我要做一出好戏!”
阿达两脚一跳,拉开架势,哇呀呀使了一个金鸡独立的架势,义正言辞的喝道。“少爷你独去便可,老仆守在这里给你望风把关,要是官兵杀上来我也可以给你抵挡片刻,纵使他们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老仆也要保少爷奸计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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