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瑾见人回来后,直接清瘦了一圈,微微愣住。
打听了下,才知道那日苏杳在马车里定是受了风寒,这几日也没有用药,而是靠着自己硬熬。
他瞪了一眼春桃,怒斥道:“废物!”
春桃不明所以,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骂弄得一头雾水,只能低着头,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滚出去!”
春桃赶忙退下。
门外的长亭见到春桃委屈的模样,开口安慰,“你是主子派去照顾苏姑娘的,苏姑娘生了病,主子自然要迁怒于你。”
“可是是大夫人不让姑娘用药,我们做奴婢的,又能怎么办?”
春桃委屈地很,她也心疼自己小姐,却无能为力。
“那你怎么不派人来通知一声,大人若是带上太医过去查看一番,苏姑娘这两日哪里用得着吃这些苦头。”
春桃恍然大悟。
屋内,苏杳倚靠在床上,眼神黯淡无光,毫无精神。
陆怀瑾端着一碗熬好的药,走到床边,温柔地说道:“杳儿,把药喝了,病才能好。”
说着,便将勺子送到她嘴边,苏杳却抬手推开。
“大夫人说,是药三分毒,会伤到孩子的。”
“烧了整整三日,你再不喝药,怕是还没见到孩子,你就没了。”陆怀瑾咬牙说道。
见苏杳依旧不肯喝药,陆怀瑾一狠心,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硬是将半碗药灌了下去。
药汁苦涩,划过喉咙时难受极了,引得苏杳连连咳嗽,小脸涨得通红。
陆怀瑾见状,赶忙拿起帕子,要替她擦拭嘴角的药渍,却被她用力推开。
苏杳恶狠狠瞪着他:“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