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衡唾沫横飞,恨不得把赵高从坟里挖出来鞭尸。
跪在地上的那老臣瑟瑟发抖,头埋得更低了,心想:“赵高是谁?历史上有这个人物吗?我怎么没听过?”
“魏忠贤!九千岁!那是人干的事儿?霍乱朝纲!遗臭万年!他咋没被雷劈死!”翊衡越说越激动,龙袍都快被他甩起来了。
底下的御史们赶紧奋笔疾书,虽然他们对这些从皇帝嘴里冒出来的大人物名字感到十分陌生。但是,还是生怕漏掉一个字,记录每一个字是他们的职责!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听过还有这号人物!
太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心想:“难道是咒语出了问题,过期了?”
“还有你们!”翊衡一指底下的群臣,“一个个的,就知道溜须拍马!尸位素餐!朝廷养你们有啥用?还不如养一群猪!至少猪还能下崽儿!”
群臣顿时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翊衡脑袋里可热闹了,那蛊虫像个调皮鬼,在他神经系统里横冲直撞。
一会儿拿神经纤维当滑梯,“嗖”地一下就滑过去;
一会儿又把神经元突触当弹弓,“啪”地弹到另一个角落,玩得不亦乐乎。
翊衡只觉得脑袋里一阵阵地刺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可蛊虫才不管这些,它现在正把脑干附近的神经当秋千,悠哉悠哉地晃荡呢,时不时还发出“嗡嗡”的声响,他自己听上去感觉蛊虫在哼着小曲儿。
红豆蛊虫全然不顾翊衡已经神经错乱,不但产生了幻听,还产生了幻觉,在大脑里到处玩耍。
“啪!”
蛊虫从一根神经上摔下来。
翊衡只觉脑袋“嗡”地一下,像是被重锤敲中,整个人都晃了晃。
还没等他缓过神,那蛊虫在脑内横冲直撞,搅得他意识一阵混沌,诡异画面就毫无征兆地浮现。
只见平日端庄肃穆的太后,此刻竟穿着一身明艳的罗裙,眉眼含笑,双颊还泛着淡淡红晕,正轻轻依偎在薛白身旁。
薛白呢,一改往日的清冷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满是温柔,抬手轻轻替太后捋了捋鬓边的碎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虽是听不见声音,可那亲昵的神态、甜蜜的互动,就差没写在脸上。
翊衡瞪大了眼睛,满心都是不可置信,他使劲儿摇头,试图把这荒诞的画面甩出脑袋,可那画面却像生了根似的,在脑海里不断循环播放。
蛊虫还在一旁“嗡嗡”作响,像是在幸灾乐祸,翊衡从龙椅上跳起来,指着薛白大骂:“尤其是你!”翊衡的矛头指向宰相薛白,“你看看你这张小白脸!想靠脸吃软饭吗?”
宰相薛白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臣冤枉!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忠心耿耿?呵呵,我看你再调戏母后试试!”翊衡骂得吐沫横飞,“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严刑拷打!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两个侍卫上前,架起薛白就往外拖。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臣真的是冤枉的!”薛白的惨叫声回荡在朝堂之上。
太后实在装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椅子的护手,直接震断了三根指甲:“够了!皇帝!你到底要闹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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