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模样清秀,眼神中却透着一种彻骨的杀意。
山贼们大惊失色,他们眼睛还没眨动几下,眼前的兄弟便失去了那只握刀的手,瞪大着眼珠,猛然倒地。
“愣着干什么啊!”脸上带疤的山贼大喊道:“杀了他。”
其余山贼们便一窝蜂冲上去,围住奉允文。
奉允文笑笑,也直接出手。跟这些残害人命的山贼打斗,还需要运什么气,蓄什么势。
他一个急步,一个跨身,将前边的一个山贼的头给扭断,又一剑刺中左边来的山贼。还没来得及拔剑,左边又冲来一个山贼,奉允文直接伸拳,把这山贼打得五脏六腑都碎裂开来。接着,他挥剑,一连斩向三名山贼……
这战斗结束得干脆而快速,甚至奉允文还想着拔剑时候,眼前已经只有山贼的躺尸……
而那为首的疤头山贼早就溜了,他从奉允文第一剑挥出就知道完犊子了,今天所有山贼一起上都不够给他打,于是让山贼们上给他争取逃跑时间。
可奉允文当然不会放过他,做了害人的事还想跑,况且我还要留个活口问话。他先是让风兽过去追赶,自己给这些被捆的乡民一一解绑,再起身乘风追去。
一道疾风忽的刮过,把山贼从马上掀翻,他顾不得再上马,连滚带爬地跑着,又一道风刃袭来,把他的脚筋割断。
带疤山贼痛得嗷嗷叫,向面前现身的奉允文磕头,喊道:“少侠,少侠,我该死,我该死,绕过我吧。”
“你当然该死,还用你说。”奉允文一脚踢在他的胸膛上,高声问道:“说,王炬在哪?”
“王炬?”山贼怯声道:“我们也在找他。”
“你不是王炬的人,那你是谁?”
“我是黑磷寨大当家容冲的手下。少侠,你不知道吗,王炬坏了山贼合订的规矩,早就为这山中山贼的共敌了。想必你也是找他算账的,那这样的话,大家算是同一派的人……痛痛痛”
“谁他妈是跟你一派的。”奉允文听他这话,怒火升起,一脚下去,狠狠踩住他的手腕。
“您……是明门正派,别别别跟我们这些恶人计较,饶命。”疤脸山贼讨好道:“少侠你既然找王炬,他不在这里,应该就在萍乡的养马场,很近的。”
“你领我去。对了,这些平民是怎么回事?”奉允文问道。
这疤脸山贼赶忙道:“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奉大当家的命令,来讨问王炬,结果来了这黑磷寨,就一群平民百姓。我们兄弟几个也就在这打砸了些东西,没有害人,刚才那……也被您救下来了。”
“哼……难道我不知道你们之前干过什么吗,如果不是我要你带路,我早就杀你了。”奉允文冷酷道,一手抚摸着风兽炎庭。
“寒漱,你背着他。”说着,奉允文坐上炎庭。
脸上带疤山贼一口汗气都不敢出,他看着眼前这个庞大的蓝色风兽。它身体是半透明,如同一个小风场般,只要人一靠近,便感到强劲的风力。
萍乡的养马场是泽北芜幕山脉一块罕见的平地,这里水草丰茂,土地肥沃,原先是被开辟为一块军马场,但是垆阳县的驻军迁动,马官又管理不善,此地也就荒废了,边缘的一些地被乡民拿去开垦,但大部分都是荒芜无人的。
奉允文和疤脸山贼赶了两个时辰才赶到,这时候已经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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