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深啊,奉允文心里想着,于是他先是放松开来,又将风力蓄于剑刃。剑刃带风,锋利程度不言而喻,好若青云之上的雄鹰,随着手臂的下挥,鹰击长空般落下。
奉允文大喜,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剑刃已经破开一种软绵绵的东西,而直触坚硬的骨头。
但忽然,奉允文感到剑刃下有水在溢动。难道是出血了吗,奉允文心中诧异。
不是血,是水,无数的水从委虒的毛发中涌出。它的身子急速鼓胀,湿淋淋的毛发浮起,
里头隐约显现一层暗灰色的鳞片。
怎么会这样,奉允文大惊,连忙又运气举剑,朝委虒身下劈砍去。
砰,鳞片竖立,仿佛一面盾甲挡住了剑劈。
委虒獠牙展现,嘶吼一声,使尽力气挣断了丝线。
濛幽忽然因为惯力跌倒在地面,微弱喘声。
我就不信了,奉允文又举剑嚯嚯劈砍数下。
委虒短啸一声,举起兽爪便将身底下的两只风兽踩踏到成风消散。
一道利爪带着水波向奉允文划去,奉允文举剑去抵,却听见剑尖发出“叮叮”一串清脆的撞击声。
方才的白虎头匜和莲花瓣纹盘忽的飞来,夹住濯龙剑。
可恶,奉允文心中大感不妙,他的剑仿佛被两块磁铁给夹住了般,他手腕硬是不能使力下扯。
这肉柱在操纵骨器,大意了,东乡君用神识道。
这一盘一匜变得大如车轮,夹起濯龙剑便丢向了远处。
没了剑抵挡,委虒一爪便打向了奉允文,奉允文欲要运作掌法护身,但已经来不及。
他感到自己的胸膛一阵颤动,像是一块滚烫的铁被淬进了水里,滚烫而破裂。
奉允文翻滚了几圈,趴倒在地上。他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远处的委虒,显然它也已经受伤,没有能力迅速进一步攻击。
甬道中,水不断注入,以及没到了二人的膝盖下。必须得快点,速战速决。
奉允文伸手以气御剑,但听见一阵砰砰的敲动声,他的濯龙剑正被一匜一盆夹盖着,不得动弹。
来不及了,委虒已经袭来了。奉允文运作拳法,以气包裹,又重新召唤出两只风兽。
风兽一左一右支住了委虒袭来的两爪,奉允文使出一连串的破云拳,拳拳捶肉,凶狠至极。
但委虒的甲片也只是一阵颤动,稍有些裂痕。它与两只风**缠一会,先后用那巨大爪子拍散了炎庭和玉漱。
看着它兽爪下的冰渣和焦黑之痕,奉允文知道这些攻击都对其有效,只是需要持之以恒。
奉允文一个翻身,使出一记上钩拳,但不料却被委虒抓住,一人一兽僵持住,对轰数十拳。
就在奉允文显得不敌之时,一道剑影旋转着,刺入委虒的颈部下方。濯龙剑尖破开了鳞甲,血混杂着水殷殷流出。
原来是方才,濛幽倒地也没闲着,飞出道金丝线,打飞把剑压住的盘。
一盘一匜也飞来助战,但濛幽的金丝又是一横,阻断了它们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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