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希望的光芒在闪现一阵后迅即黯然,而就在这一瞬,濛幽充满期盼的眸子转为了冷冷的失落。
“两百三十五年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苏醒。”濛幽的面孔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此话怎讲?”奉允文不解问道。
“蝉人入蛹的时间年限是幽准则的,有大必回和小必回之分,大必回,一甲子,小必回,一旬。老祖选的是大必回。按说,必回的年限可以重叠,视蛹茧内的蝉人的具体造化而变,但大必回最多三重,小必回最多六重。
也就是说,老祖在蛹内的日子最多最多,一百八十年,而他在蛹内足足待了两百三十五年。”
“确实够奇怪的。”奉允文道。
濛幽摇头叹气道:“如若族内无灾无忧,老祖在这蛹茧内只要生命尚在,我等倒是不必过于着急。但就是因为现今,我族的生存越发是一个问题,二十年前,我这辈的蝉族新生儿,半数是蝉翼天生孱弱,无法修炼;我叔父那辈的修法强者又都凋敝;七年前,黑水开始泛滥,危及蝉族的良田与孢菇。”
“所以这才有我和我叔父的一番争吵,他希望建造一种能隔离并净化水源的机关和能够解决我族缺少修炼者的驭甲,来挽救我族衰败之势;而我呢,其实是将希望寄托在将老祖身上,我一直在找方法把他从蛹壳中唤醒。”濛幽低沉着身子道。
濛幽缓缓仰面,道:“这茹宋果,也是我在古书中看到说,一些蝉人进入蛹茧,因为急于突破,气息失调而破坏周身经脉运作,会比原先的必回年数迟些年头。我就将茹宋果的功效传入他的蛹茧中,希望调理他的运气。
但是这茹宋果的法子我也用了一年半载,其实啊,我比我叔父的法子还要天马行空。”
“我就是从小被由着性子,凡事得按着自个儿的主张才舒坦,就算,老祖被我从蛹茧里唤醒了,也不一定能解决我族的危机。
我只是从小看那些古籍,那些书上的记载,说老祖那时,我族如何如何的强盛,平定灾乱,自创功法,还有那四通八达的商埠.....我今日把你带来也是因为......”濛幽顿了顿,贴近奉允文,缓缓吐字道:“但我冥冥之中觉得你有办法能够让老祖从茧中脱出。”
“我?为什么?”奉允文诧异道。
“你身上的那股力量散发的气息,还有在水林与它的对视。”
奉允文心里泛起一阵紧张,询问东乡君,这姑娘看来是对我们知道一二,怎么办?
蝉人依附的土地正是息壤造成的共界,可以说他们修炼者的源泉虽非壤力,但也受到壤力的滋育,因此能够感受到你的力量与他们和亲近,有一定的共鸣。东乡君解释道。
那我们要担心在他们面前暴露吗,奉允文继而问道。
不必,这些蝉人看起来也不懂息壤,只是能感知其存在,而且也对我们暂无威胁。东乡君用神识道。
那我们要帮他们吗?奉允文问。
“帮,我觉得蝉人跟和那个水林的素王有很大关系,如此顺着线索,我们兴许可以找到。那姑娘说的那种所谓气息不调的情况,确实存在,但是绝不可能延迟这么多年。我看,应当是自我设卡,也就是自个把自个的神识束缚住了。”东乡君用神识传达自己的理解,“怎么讲呢,
例如一个修炼者给自己设定在闭关中达到一个突破某某境界的目标,因为闭关中人的神识是半昏迷的,人对自我意志的贯彻比较弱,所以有些人会在之前就给自身设立一个强制的神识律令,如果达不到,就无法结束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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