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行啊。我一直都想着要让咱三兄弟脱离这最底层的生活,现在有机会来了,你也成了修炼者。兄弟,那臂法真不错,是不少武院的人也在修的绝风臂。我这些日子就少去矿上了,多在屋子里钻磨这门臂法……”
与奉允文不同的是,刘长樾来了垆阳之后,在矿山做散工。这活艰辛而危险,所能赚到的国锭也微薄得很,早些时候尝要靠奉允文接济,但最近一年来,他与一些工友发现了通过捡拾山上零散矿石以及一些有灵力的玉石的赚钱途径,日子也好过了许些。
“什么时候,咱们找柏怀瑾,咱兄弟三个人一块聚聚,他最近找不到人影,似乎是接了一单大的。”
柏怀瑾,是与刘长樾和奉允文在雄州济贫司整整三年时光中最好的伙伴之一,济贫司解散以后,三人也是相约一同来到垆阳县谋取生路。他平日里就靠卖些书法、帮人抄录文章和去庙边的私塾教书为生。
奉允文和刘长樾在城北,而柏怀瑾住在城南的文庙,相距距离较远,再加上他深居简出的习性,与二人近来也是很少见面。
“是啊,怀瑾,我上次见他还是去文庙边的绣花街,望见他在那坐在庙前的台阶上给人在扇子提字,他脸色一直不太好,与他说话也是看样子很低落。”
“那是啊,他一直想考到书院里,可惜......不过现在好了,你也成了修炼者,得了如此的奇力,而现在慈仪书院又要重办了。”
“什么?慈仪书院又要重办,不可能吧?”奉允文惊诧地问道
“千真万确。”
“为什么啊?”
“朝廷上的那个内阁之首,阁相白明崇,是咱们雄州人,记得吗?”
“当然记得,垆阳县在这广阔的玄朝土地不过一穷乡僻壤,就算是之上的雄州也只是国土内数千州中最普通的一员。对本地人来说,同乡带来最大的荣耀,就是这位官居阁相,统领六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白明崇。”
雄州境内流传一句戏言,咱州有三多,穷人多,山匪多,矿痞多。
可万是没想到,就这地方能走出一个权领玄朝的大阁相。
而今这白阁相在朝当阁相已有十三余年,年岁将近七十,也是快到了致仕的时候。特此想在隐退朝堂前,回访一次他的家乡泽北省。
“泽北省大大小小官员知道后,自然是各自开始筹划着如何展现自己的治理功绩,所辖府州县如何的河清海晏。”
“我告诉你,这雄州的州守朱韬,知道这事都快急疯了。白阁相是什么人,领导税赋变革,田亩新政十载的清流之首,名为探望故里,视为钦察政绩与民情。而雄州,本就在泽北省每年的税奉最少,州内的匪患至今未解,州城的乞丐每天还在北街哭天喊地。”
他就想临头抱佛脚,就一连列了十几条改善政绩的政令,其中就有恢复当年的慈仪书院,并且在书院里设立了优异者录入雄州书院的规定。
重谈慈仪书院,仿佛是在奉允文沉寂已久的记忆深潭中丢掷了一枚石子,掀起回忆的涟漪。
这慈仪书院大概是什么呢,相当于就是一个在济贫司内为孤儿设立的慈善教育机构,由当年京城济养院的官员牵头而设立的,但后来因为朝中党争成风,权位倾轧,当年牵头的官员被残害,这慈仪书院在政治斗争中也受到牵连而被铲除了。
现在恢复了,当然是一件莫大的好事,慈仪书院模仿官学书院的内部设置,也是以从文入仕和从武入编为主,百工杂流为辅。
我啊,想想就高兴,我们三兄弟一起入了那慈仪书院,我与你报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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