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是隐秘,另一方面则可以完全掌控。
一旦遁术被拦截,这一团墨就只是一团墨了。
片刻之后,墨鹤再次从云雾中飞出,落在赵以孚身边低头落字:【好主意,以后你若遇到不解之处尽管告诉为师,为师必然想办法给你解答。】
赵以孚笑得开心又温暖。
他和师父继续传讯了几个来回,然后玄都大法师就到了。
玄都大法师一脸抑郁,似乎遇到了很不开心的事情。
赵以孚连忙起身作揖道:“师祖,您这是怎么了?”
玄都郁郁道:“老师嫌我睡觉有呼噜声,就打发我来好好发展太清一脉。”
“唉~”
赵以孚心说难怪自己这两年这么消停,原来这货一直在睡大觉啊。
忽然他想到一件事:他师父被叫去了兜率宫跟祖师学习,而师祖则是被赶了出来到他这里了……好家伙,祖师祂老人家有想法啊,这是和徒弟一起各自带徒孙?
当然,师父上兜率宫,赵以孚也能安心许多,至少他的弱点又少了一个。
虽然说这么做若是从阴谋论角度来考量的话,岂不是人质?
但赵以孚绝不会单纯且肤浅地以这种角度去揣摩一个圣人。
若是实力不足,最好还是从最大善意的角度去看待圣人言行,否则不过是自取其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