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非常稳,可以说是太稳了一点。
青牛感到意外,他说:“这番心性倒是出众,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吧……”
“唉~”
青牛长叹一声。
就在此时,旁边远远地传来一个声音:“哈,老牛你居然也会感怀伤悲,何时这般细腻了?”
赵以孚循声看去,就见那边远远的也有一座山丘,只是那是木山,而没有一丝的污泥。
木山之上缠满了荆棘,而一根荆棘上则是挂着一个女人的脑袋在嘲笑这边。
青牛冷哼一声淡淡地说:“血藤娘子,你先看看你的状况再来嘲笑我吧,恐怕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只剩下一团无意识的带刺藤条了。”
赵以孚看了看那边说:“这……是否需要松一松禁制?”
血藤娘子嗤之以鼻道:“不要说大话,你能做到嘛?”
赵以孚听了点点头道:“可以试试。”
随后他感应了一下这边的禁制,很快就找到了窍门……其实就是他手里的这‘太虚禁书’!
这‘太虚禁书’中加持的‘太虚锁灵禁’就好像是一把钥匙,轻而易举地就触动了关键的节点,让那血藤娘子身上的禁制一下子松了些许。
而也就是这些许,血藤娘子大大地喘了口气。
那挂在荆条上的脑袋也恢复了点精神,至少可以有限摆动了。
那血藤娘子的头对着赵以孚友善地笑了一笑,然后说:“多谢小哥了,妾身数百年没有好好喘口气了。”
赵以孚听了心中一动,顺势就问:“你们在这被关了多久了?”
什么时候被关,为什么被关。这两个问题都在楼下都是讳莫如深的,楼下的海妖们情愿用自己身上最美味的地方献给赵以孚,也不想提这事。
血藤娘子忽然沉默了下来,倒是青牛‘哈哈’一笑道:“多久?总之是很久很久了。”
血藤娘子也道:“行了,我们都是一些反叛天庭的叛逆,当年发生什么我们也不想再提,你就别旁敲侧击了。”
赵以孚闻言也就不多说什么,只是道:“这样啊……也好,我给两位前辈画一幅画就该去探查别处了。”
青牛道:“作画?为何?”
赵以孚道:“那不是要巡检各处囚徒禁制吗,也没人跟我说该怎么检,我就给每人都画一幅画,检一次更新一次。”
血藤娘子惊讶地道:“作画?你也不嫌麻烦?”
赵以孚说:“不麻烦,动动念头的事情而已。”
他可是丹青门出身的弟子,作画这种事情怎么能说麻烦呢?只是他始终没能将画技、书道推至极高境界,反倒是在作画写字的速度上推陈出新……
就好像现在,他只是念头一动,那‘狱簿’上就已经有了两位大妖的形象,堪称‘照相’。
青牛和血藤娘子见了都恍然道:“原来是元神留影,倒是忘了还有这冷门神通。”
赵以孚摆摆手不和这些啥都不懂的妖怪一般见识,去检查别的地方了。
他对这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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