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毁了就毁了吧,可惜以后还得按规矩来,不能随意上战场了。”
“就是再煊,你这是怎么了?”
杨再煊这才抬头道:“那旗子在我手里遭天雷击毁,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赵以孚闻言一愣,眼珠子一转张口就来:“这是吉兆啊,别忘了白虎旗可是我们缴获的战利品,那是敌人的旗帜。”
“敌人的旗帜在战斗中被天雷焚毁,这不正象征着天道站在我们这边吗?”
杨再煊的表情果然好了许多。
这年头的人就是迷信这个。
但怎么说呢,赵以孚不愧是读过书的,就是会说话。
“你快把衣服披上吧,总是这样也……也不好。”
慧姑一边咽口水一边把浩然法衣递了过来,还要来帮他穿衣服。
赵以孚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身体却很诚实地配合着慧姑把衣服穿上了。
嗯,他只是少爷命,被伺候惯了而已。
不过穿上浩然法衣赵以孚才发现自己衣袖里面热闹得很。
他分出久违的神念进入衣袖,就看到请神图上两位祖师已经在侃侃而谈。
倒不是在吵架,真是在聊天。
“哈哈哈,就未见过那厮的脸色这般难看过,真是太有趣了。”
文衡祖师很快乐。
赵以孚好奇地看过去道:“祖师,您不是打架去了吗?”
文衡祖师道:“打完了,痛快啊!”
赵以孚惊讶地问:“祖师能打过白虎神君?好厉害!”
文衡祖师道:“没,我等神人交手不是短时间内能分出胜负的。”
“不过那白虎脸色很难看,你在凡间做什么了?”
赵以孚老实地把自己的做法以及原本的打算说了一遍,随后叹息道:“本来还想要用那白虎旗帮助大徐一统天下甚至开疆拓土的,没想到被一道天雷下来烧掉了。”
“说起来,那道天雷究竟是哪位大能放的?”
文衡祖师面皮抽搐了一下道:“是雷部正神放的,不过也是应了白虎的面子。”
他说:“你这回可把白虎得罪惨了。”
赵以孚奇怪地问:“我好像没有得罪白虎神君吧?”
就在此时,老仆吴忠拖着一大块鲜血淋漓的虎皮来到赵以孚面前说:“少爷,你看这皮子好啊,等老奴硝制一下就给你当地毯,踩着绝对气派舒服。”
“咳咳!”
赵以孚干咳了一声,表示老人家快点离开,别在这闹。
然而吴忠似乎会错了意,他看了看正安静呆在赵以孚身边的慧姑和周清昭,醒悟道:“是了,北方寒冷,也得给两位夫人准备一套御寒的内衬,这虎皮再适合不过了。”
赵以孚听得头皮发麻,有些心虚地不敢去看周清昭和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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