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帅只需要根据面对的形势,灵活的选择军事预案,那么就能做出最冷静理智的选择。
或者换一个说法,这就和做数学题一样,完全可以提前预备几套方程式,遇到熟悉的题型往上套就行了。
那些士兵只要平时严格的按照阵法训练,习惯自己的进退顺序和攻击轮次,不需要复杂的指挥,也能组织出精妙的进攻。
如此一来,依靠平时精心琢磨的军事预案,在临阵的时候以有备打无备,就有能表现出一流的水准。
当然,这种打法最怕的就是遇见同类的高手。
这也是为何有些话本中,会有某某敌人布阵,然后有个高人登高一望,接着指点从某门入某门出,轻松打垮敌人的原因。
因为那种会用兵的大家,看你兵力布置,阵型方位,就能大概算出哪里是主攻、哪里是侧翼,预留的后撤路线又是何方。
若是被敌人根据布阵提前识破了其中的变化,自然就把军事意图全都暴露了。
到那时,就得各逞所能,好好的斗一番了。
裴元和齐彦名一番话说下来,只感觉收益匪浅。
只是他对阵法暂时也没有太多的思路。
送走齐彦名后,裴元就琢磨起来,不知这个时代是否野有遗贤,有没有什么擅长兵法的大家等待拐骗?
裴元在连绵的泰山谷地中躲了数日,这数日工夫,已经让张永遇害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消息第一时间入京,传到了朱厚照耳朵里。
朱厚照闻言大怒,立刻责成都察院、刑部、大理寺联手办理此事,又让东厂提督张锐派人秘密侦缉,就连此刻在山东的谷大用也接到了内廷来的公文。
那些刚刚大出血喂饱了张永的山东本地官员更是气的咬牙切齿,一心要把那袭杀张公公的贼人找出来。
但是愤怒归愤怒,他们还是很清醒的。
这么大的案子,哪是他们能轻易沾手的,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别人的麻烦变成自己的麻烦。
于是尽管知道案情急切,除了倒霉的东平州知州不好甩锅,亲自去带人去护住现场,其他人都紧密关注,不置一词。
等到京中负责会审的都察院、刑部、大理寺官员组团南下抵达现场,都已经是五日后的事情了。
裴元听到这般情况,也是叹为观止。
那些尸体横七竖八的扔在官道左右,虽说是被撒了些石灰粉防腐防臭,但是八月的天正是酷热的时候。
许多尸体都鼓胀炸裂,爬满了蛆虫。
刑部带队的是一个主事,都察院带队的是一个佥都御史,大理寺难得有点活干,这次来的是大理寺少卿。
除此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一些官员随行。
因为此次的事情太大,死的是个内相,已经不是让那些吏员小官随便敷衍一下就成的了。
几位主官当着许多山东本地陪同官员的面,也只能强自镇定的上前,查看现场。
结果这些平日养尊处优的官员,看到那惨烈的现场,闻着那入鼻的恶臭,无不脸色惨然,目光躲闪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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