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刘祥询问那次淮安大败的始末。
刘祥虽然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但怀着对淮安卫和大河卫的刻骨仇恨,依旧坚持认为,淮安之败是两卫率先溃逃的责任。
那兵部主事显然也是全程经历过大议功的,当即很无奈的对刘祥说道,“败军之将不足言勇,当日的情况如何,也不能全由你空口白牙来说。”
“兵部已经让人向淮安卫和大河卫询问过了,两边的指挥使都很干脆的承认,敌军势大确实是打不过,所以军队才会溃散的。”
“而且朝廷数十万大军都奈何不得霸州军,没道理拿这样的事情,苛责他们区区两卫。”
“再者,他们保全了大部分的兵卒,后续又颇有战功。朝廷是很难把淮安之败归罪他们的。”
“虽然你有守土的勇气,但既然败了,就要承担浪战的责任。”
那主事说完,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抬头看了大案后的何鉴一眼。
何鉴倒没表示什么,这让那主事松了口气。
刘祥沉默许久,认命般的颓唐问道,“朝廷打算怎么处置我?”
那兵部主事虽然对刘祥抱有同情,却也只能一板一眼的说道,“大概是要发配到西南充军了。”
刘祥半晌无言,最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兵部主事又要再说什么,大案后的何鉴对堂中众人吩咐道,“你等且退下,本官要单独询问其中隐情。”
众人听了都有点诧异,但是堂官发话,他们自然也不敢怠慢。
很快,兵部正堂中的众人就纷纷离去。
何鉴这才看着刘祥,不动声色的询问道,“刘知府认不认识一个叫做裴元的人?”
刘祥见何鉴单独审问他,还以为有什么转机,听到这一问有些莫名其妙,便摇头说道,“不认得。”
何鉴心有感触,不由说道,“这大约就是你有今天这下场的原因吧。”
刘祥听的满心糊涂,惊愕问道,“大司马何出此言?”
何鉴便对刘祥说道,“裴元乃是一个锦衣卫千户,前两个月他曾经去淮安寻你,可是你却闭门不见,你还有印象吗?”
有了这个提示,刘祥立刻想起了那事儿。
当初确实有一个锦衣卫来找他,说是什么千户要和他见面。
那时候刘祥已经朝不保夕了,只以为是有锦衣卫上门勒索,哪还顾得了这些,当即便闭门不见。
结果后来那锦衣卫闯入进来,当时好像说过一个名字,似乎就是什么裴千户。
刘祥有些惊疑的问道,“大司马何以知道此事?”
何鉴看着刘祥说道,“他让我问问你,刘知府对千户裴元还有印象吗?”
刘祥听着这没头没尾的话,更是满腹疑惑,“大司马这是什么意思?”
何鉴不想承认这事儿其实挺幼稚的,因为这会让他也显得很逗比。
于是,嘴角抽了下,淡淡道,“没什么,本官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刘祥倒是瞬间把握住了点东西,那个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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