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
陈心坚闻言提醒道,“千户,你晾了大都宪这么多天,只怕大都宪身有怨气啊。”
裴元懒懒道,“尽管去就是。”
陈心坚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与他同来的还有左都御史李士实。
李士实见到裴元,果然有些不悦,开口质问道,“裴贤弟这些天,为何一直躲着老夫?”
裴元叹息一声,也不正面回应李士实的话,指了指桌上的酒菜,只道,“今晚和大都宪一醉方休。”
李士实见裴元这般,大感诧异。
他犹豫了下,问道,“贤弟莫非遇到了什么难事?”
裴元等李士实坐下,直接自斟自饮,连喝三杯。
李士实有些疑惑,“贤弟?”
却见两颗泪水从裴元眼角滑落。
李士实都看呆了,“贤弟?!”
裴元擦了把脸,一把抓住了李士实的双手,哽咽道,“大都宪,小弟对不起你啊!”
李士实顿时慌了,“贤弟,这是怎么说的?”
接着,李士实像是求证,又像是自我开解一般的对裴元说道,“莫非是为了之前躲着老夫的事情?老夫也知道裴贤弟的难处,天子扩张兵权,不是区区你我能做什么的。”
却见裴元摇头,满脸自责道,“小弟一时不察,没看破别人的算计,让大都宪落入别人的圈套而不自知。实在是小弟不称职。”
李士实听的心惊肉跳,老夫又被人算计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