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除非真像忽悠外人的那样,组织一支在运河上搞南北运输的商队。
裴元想了一会儿,才对臧贤道,“小弟倒是有些想法,只是还不成熟,若有机会愿意和臧兄一起合作。”
臧贤听了哈哈大笑,拍掌叫好。
接着又端起酒杯来,说道,“今日还有一事,要麻烦贤弟了。”
裴元知道正题来了。
他看了臧贤的酒杯一眼,并没举杯,将手扶在杯上,笑着说道,“臧兄还得先说说看。若是能帮的,小弟自无二话;若是帮不上,臧兄也莫为难小弟。”
臧贤将杯放下,回身道,“人已经约到了,还不出来相见。”
裴元也顺着臧贤的目光看去,这才察觉稍远的位置有一屏风。
接着,屏风后有声音响动,一人从那里绕了出来。
裴元看见那人,就目光微眯。
一直不动声色的侍立在下首的陈心坚,也手按刀柄,等着裴元的命令。
很快,那人来到烛光下,脸上皮笑肉不笑的向裴元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啊,裴千户。”
来人,正是张容的心腹百户孙博。
裴元的目光在臧贤脸上一扫。
臧贤连忙解释道,“是孙百户说,前锦衣卫都指挥佥事张容和司礼监掌印张公公,有和贤弟和好的意思。这才让我设法组了这个局。”
“愚兄想着张公公乃是司礼监掌印,如今是正得势的时候,和他们关系不睦,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愚兄这才厚着脸皮应下此事。”
裴元想了下,大致有些明悟了。
自从两家交恶之后,裴元仍旧能频频面见天子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张永。
再加上谷大用恢复西厂后,并没有如愿成为张永的助力,反倒和裴元走的很近,这就让他越发警惕了。
如今张永也隐隐约约看到了自身的危机,当然想先与裴元化解恩怨,再设法把谷大用拉回来。
裴元看了那胖武官一眼,淡淡的问道,“张容怎么没自己来?天子不是已经把他从诏狱放出来了吗?”
孙博听了,脸上的怒意一闪而逝。
随后不悦的说道,“孙某和裴千户是旧识,由孙某来和裴千户谈就足够了。孙某虽然位卑,但代表的是锦衣卫都指挥佥事和司礼监掌印张公公。”
裴元听了轻笑,“张容不是已经被撸了吗?”
孙博闻言不卑不亢道,“千户也曾在安定伯麾下做事,说话还是要记着本分。”
裴元懒得和孙博争辩这些。
他将自己杯中的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臧贤见状,端起酒盅来陪了一杯。
裴元将杯子放下,看也不看孙博,平静道,“让张容亲自来见我,这事才算完。”
孙博虽是肩负着来和好的重任,但是这会儿也忍不住怒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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