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说，“明天我这边也得赶飞机出国，到缅甸去一趟。”
“怎么还真好去缅甸？”
“就算大部分地方，可以布置一下，说成是缅甸，但还是要拍个缅甸那边街景的追逐戏。计划是拍三天，但那边拍电影，不一定有这里这么顺，可能会多耽搁两天。”
“这样啊！”
雪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抱着蜷起的膝盖，整个人往旁边一倒。
她的脑袋碰着沙发的扶手，脸蛋一半被灯光照着，一半被办公桌的倒影遮蔽。
“那，你到了国外，还能打电话给我吗？”
“能的吧，已经开通了国际漫游。”张无用笑着说，“又不是去撒哈拉沙漠，东南亚而已。”
“但是那边很乱，可能会有想要绑人敲诈的犯罪组织。上次不是有个小演员被绑走，就差点回不来了吗？”
“那些人确定要来绑我吗？我是不介意将电影里的剧情，在现实里直接上映一遍……给他们来个七连杀！”
“但那样的话……你又会更迟回来吧？”
少女缩在单人沙发上，幽幽地说。
“都说了，又不是在仙境里见不到。”
“那不一样的！”雪琴低声说，“我们进入仙境的，只是灵体。身体留在外头，认真地说，那样子跟做梦梦到你，不是差不多吗？”
“怎么会差不多？完全不一样好吧？”
“但身体也会很寂寞的，就算我能够在仙境里看到你，但留在外头睡着的肉体，不还是一直很孤单，很寂寞吗？”
“我说你啊，都是些歪理。”
张无用拿着手机，看着她。
因为他不在，所以她也没有换上工服。
天气很热了，她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短袖上衣，下身一条牛仔热裤。
张无用轻声道：“如果身体很寂寞的话，那就自己安慰自己吧。”
少女仿佛感受到他通过视频，传递过去的热度。
她一只手撑着沙发边缘，让自己的娇躯坐起：“主人？”
“摸给我看看。”
意识到他想要让自己做什么，她抓着手机，有点儿慌张地往外张望了一下。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架在桌面上，把沙发往后拉了拉。
“这样子……看得到吗？”
“嗯。”
然后，少女难为情地，脱下了她的牛仔热裤。
那一晚，时间莫名地过得很慢。
这一次，视频通话的时间，比往常长得多。
接下来的几天，张无用飞去了东南亚。
虽然意料之中地，多了一点儿意料之外的阻碍。
但也不过是那边的官员借着这个机会，多弄走了一点钱，算不上什么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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