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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感觉到空气似乎暖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点,依然还是冷,只是那种无处不在的阴冷潮湿的感觉没有了,风也没有了。
所以,自己在室内?
嗯,肯定是在室内了,因为鼻子里能问道一股子滂臭的味道。
就像是放久了货物的皮革铺的仓库,腥臭的气味让陈言有些恶心。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束住了,不知道是用的什么,但是他尝试挣了一下,没用。
应该不是普通的绳子,普通的绳子,以陈言现在的力气,用力一挣就可以挣断的。
他听见了一个仿佛是开门的声音,咯吱一声,但似乎又不是木门,而是带着金属摩擦的尖锐感觉。
听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陈言躺着没动。
然后,他听见了有人交谈。
听声音应该是两个人。
一个声音粗壮浑厚,另外一个声音略微尖细一点。
让陈言疑惑的是,这两人交谈的时候,说的语言,陈言一个字都听不明白——他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生,也过了英语四级的。
以前又是个喜欢宅在家的性子,看过很多国外的影视作品。
哪怕不是英语,但西班牙语,法语,意大利语,他虽然听不懂,但至少能听出些判断来。
西班牙语是短促而快,就算是聊天都好像在吵架。
法语么,就算是骂人都带着一种悠然的样子,像丝绸擦屁股。
意大利语,带着一点轻浮和散漫的味道……
但这两人说话,是陈言压根没法判断的一种语言。
字节短促,发音也古怪。
两人的交谈并不算很长,但陈言判断出,似乎两人起了些争执。
随后那个粗壮的嗓音很不满的哼了一声,摔门出去了——嗯,确实是摔门,陈言听见了声音。
房间里应该还剩下一个人了。
陈言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的节奏,心中飞速的转动着念头。
但其实也没什么办法可想——从自己被吸入扳指里,到现在,所有经历的一切,都让他还没弄清楚状况。
终于,一只手过来,用力扯去了他脑袋上的头套。
陈言一歪脑袋,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场景。
这是一个破旧而且很简略的木屋内。
自己就躺在一堆树枝堆旁。
而房间里挑着一盏马灯。
借着马灯的光亮,陈言看清了面前的这个人……
嗯,勉强说,或许算是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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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生物,从形体看起来,大概有七分像人,准确的说,是类似人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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