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去追难民,剩下三万给我绕后堵住姓秦的混账!我要给我儿子报仇!”
命令下达,滁州开始发兵。
夕阳落山时,飞云浦南岸尘土弥天。
陈浮屠取出单筒望远镜看了一会儿,是开平王的大军到了。
秦良玉见状即刻下令埋锅造饭,吃饱喝足准备大干一场。
至于甘宁,自从昨晚离开,到现在都没出现,也不知道准备的如何了。
今夜的风格外喧嚣。
陈浮屠身边只有五六亲随,而秦良玉则引领白杆兵堵住了飞云浦的桥头,加上洛无双在北岸沿线布置了一千人的防线,就等着孙成宗开战。
然而孙成宗并没有动手。
陈浮屠看着越发深沉的夜色,嘴角浮现了一抹玩味的笑,“老家伙,似乎打算等郴州兵摸上来,再前后夹击我们,可惜他等不到了。”
秦良玉哪还不明白,陈浮屠打算故技重施,复刻当初平兹县对付赵天昊的疲兵之计。
入夜时分,对岸营地没有半点动静。
秦良玉下令擂鼓。
咚咚咚——
鼓声震天,杀生不绝。
寂寥的黑夜被厚重的杀机打破。
对面营地变得闹哄哄的,然后许多火把亮起,孙成宗亲自带军马到了河岸,只见北岸一通鼓作罢,便什么动静都没了。
孙成宗皱眉不语。
身边的将士骂道:“看来那镇北王世子故技重施,打算用对付赵天昊的手段对付您。”
“回营地,不管他们怎么鼓噪,我等不出便是。”
孙成宗又瞥了一眼寂寥的北岸,带着军队折返了营地。
而陈浮屠让人每隔小半个时辰便擂鼓一阵,只是南岸军营并没有再出来军队。
秦良玉说道;“世子,貌似这位开平王比东海的赵天昊更难对付。”
“走吧,看一场好戏。”
陈浮屠披上长袍,和秦良玉站在河岸边静静等待。
今晚的风出奇的大,而且快要到冬日,即便最擅长水战的锦帆贼也不可能长时间待在水里。
“却不知甘将军准备的如何了。”
秦良玉小声嘀咕,突然河对岸的军营起了大火,这场火来的太过突兀,简直毫无征兆。
有道是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火借风势四处蔓延,黑夜之中的南岸瞬间炸营,惨叫声和呼喊声不绝于耳。
“走水了!快救火啊!”
“不是走水,是敌袭——”
混乱和无序在对岸上演。
火在狂风的作用下点燃了大片营地,说是火烧连营也不为过。
“世子,您在此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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