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莱特并拢脚跟,缓慢而有力的抬手,朝国旗庄重的行了军礼。
金色的朝阳镀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的轮廓。他的鼻梁挺直,侧脸轮廓刚硬,眉宇间满是岁月的风霜。他筆直的站在旗杆下,深深凝视着朝阳中飞扬的国旗,目光坚毅。阳光如此耀眼,仿佛要把他融化在朗朗乾坤之中。
“这里是图兰之声,十分钟以前,我们收到了刚刚成立的图兰政府的声明,内容如下:
图兰自古以来就是统一的国家,在持续六年的血腥内战中,我们的国土沦陷,数百万同胞死于内乱,无数人失去了家园。如今图兰全境已经停火,我们号召还在顽抗的军人放下武器,加入到重建家园的事业中。我们将永远铭记这个沉痛的教训。以所有死难同胞的名义,我们起誓,永远不再同室操戈。”
革命军最高军事指挥部。
门轰的一声开了,妮娜惊恐的冲进指挥部,面无人色。艾尔扎克立刻站起来,把她领到门外:“出什么事了?”
“莱特不见了。”
艾尔扎克愣住了。妮娜急得眼眶通红:“他早上说要出去一趟,现在还没回来。他在房间里留下了这封信和图兰之鹰的印信。”
艾尔扎克脸色骤变,他一把夺过文件匆匆翻过,莱特把象征领袖身份的东西全部留了下来,附上两封信,一封给革命军最高军事联盟,一封给图兰之鹰的干部。莱特在信中揽下了所有罪行,承认自己曾杀害西蒙尼,和军部勾结意图篡夺图兰的最高权力,既然真相已经暴露,自己无颜面对部属,更没有资格再担任领袖一职,并举荐了艾尔扎克担任新的领袖,落款处龙飞凤舞的签了名字。
艾尔扎克倒抽一口冷气,抬头问道:“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他的桌上压着一套叠好的军装,整整齐齐的放着信和文件,连件衣服都没带走。”
艾尔扎克脸色惨白,疯狂的在信件中翻找着,他以为莱特至少会交代一下后续的工作,但莱特走得干脆利落,除了公函以外,甚至没有留下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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