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在他的眼里,我怕是真的低贱到了尘埃里。
我抹掉眼泪,忍着膝盖上的疼,继续往医院的方向跑。
刚才从医院走过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失魂落魄,竟不知我已经走了这么远。
膝盖处的痛意一点一点地加重,犹如针刺一般。
跑到医院大门口时,我已经疼得满头大汗。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往医院里面走,祈祷着我爸并没有过来。
然而事与愿违。
我刚走到门诊部,就看见我爸正拉着贺知州往旁边的花坛走。
心中一急,我连忙冲我爸喊:“爸,你干什么?”
我爸一怔,朝我看来。
贺知州也朝我看了过来。
贺知州看我的眼神依旧冷如寒霜。
心脏猛地抽了抽,我别开眼,强忍着膝盖的疼,装作正常一样朝他们走过去。
“安安,你来得正好,快跟知州说说……”
“爸!”
我沉声打断他,拽着他道,“你的事以后再说,先跟我回去。”
“哎呀!”我爸拨开我的手,冲我不耐烦道,“什么以后再说,爸这事急得很,你不愿意帮爸,那你就一边去,别妨碍我跟知州说正事。”
他说着,就将我推到一旁。
我着急地看向贺知州。
贺知州正垂着头点烟。
他抽了一口,表情淡淡地冲我爸问:“什么事,说吧。”
“那个,知州啊……”我爸搓着手,一脸的讨好,与曾经比起来,俨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说:“爸最近在跟朋友投资项目,你看……”
“爸!”我再度打断我爸的话,又气又急地冲他吼,“都说了,你的事以后再说,贺奶奶现在还在医院里,你就不要烦他了好吗?
而且,我们自己家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不行吗,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找一个外人来给你解决。
你不觉得烦,可人家觉得烦,人家凭什么帮你!”
我气得眼眶通红,这一刻,真的不知道该拿我爸怎么办才好。
我都明确跟他说了,我跟贺知州已经离婚了,他居然在贺知州面前还自称‘爸’。
他以前也是唐氏企业的总裁,可为什么家族落魄后,他会变成这样,变得一点尊严都没有。
贺知州吐了口烟圈,满脸嗤嘲地看着我。
他神态懒散随意,眉眼间染着几抹轻蔑嗤嘲。
与我的崩溃焦急,我爸的讨好比起来,他这般不羁的神态,更是显得我跟我爸狼狈不堪。
我想跟上次一样,强行将我爸扯走。
可这次,他是铁了心要找贺知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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