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氏知道钟淑兰是想毁了她的名声,给她安上一个夺人夫君以身压人的名头。
很好,这些人这么快便找上门来了,她今日便先收拾了她们开开胃。
“你是谁,本夫人并不认识你,我乃当今圣上亲封的吴国夫人,你可知污蔑我是什么罪名,轻则被带进官府收监,重则,是要被问责的,究你祖上三代,连累家族父母兄弟,你也都不在意么。”
沈氏丝毫不慌,她就站在江家大门口,冷眼看着钟淑兰啜泣。
她太严肃,也太冷静,冷静的好似钟淑兰是个小丑。
钟淑兰一顿,眼神对上沈氏的,她忽的低下了头,咬了咬唇。
沈氏果真不好对付了,今日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
可是若她不这么做,她如何救她妹妹。
“夫人,你也知道我当家破人亡,父亲教了他读书十几载,在他高中探花后,已经去世了。
您又何必拿所谓的家人来威胁我,我家人都不在了,还有何好怕的呢,如今我只剩下奋儿一个亲人了,若他有事,纵然是鱼死网破,我也不在乎了。”
钟淑兰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她苦笑一声,大有豁出去的姿态。
“原来她是江贺老师的女儿啊,如此我可算明白为何她说跟江贺原本定有婚约了。”
“是啊,那这么看,确实是沈夫人抢了别人的夫君,人家孩子都有了。”
钟淑兰自报家门,先是挑明她跟江贺的关系,后又指责沈氏威胁她,还隐晦的表明当年她爹死了可能是沈氏害的。
否则为何江贺一中探花她爹就死了,这难道不是很可疑么。
“我可以不要名分,我也不想追究当年的事,我知道我出身贫寒,自然比不过夫人您身份显赫尊贵,当今太后是您的姑母,您有太后有沈家撑腰,我是万万不敢得罪您的,二十三年了,我从未来过您跟前一次找您的不痛快。”
沈氏不吭声,钟淑兰酝酿了一下,垂着头啜泣声更大了:“可是如今奋儿他病重,要是再不医治,只怕是要……求夫人收留奋儿就好,我绝不进江家的门,夫人,当年您只口头告诫我不可再来寻他,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做工抚养奋儿,如今实在是负担不起了,求夫人可怜可怜我们母子吧。”
钟淑兰哭的可怜,哭的人心酸。
她单单是跪在这里,便将沈氏说成了一个仗着身份夺人丈夫的人。
李嬷嬷跟张嬷嬷气的脸色铁青,心道沈氏几乎都没怎么出过长安城,又如何会见过这妇人。
“太过分了,纵然是夺人丈夫,也不该不给人些银子,这些年人家带着孩子怎么活啊。”
女人最是同情女人。
听到钟淑兰的遭遇这么惨,有人已经开始同情她指责沈氏了。
江朝华来的时候便听到了钟淑兰的一番话,她笑了笑,径直走到那草席子边,指尖捏了一根银针。
银针很细很长,刺到人身上很痛。
江朝华知道人体的哪个穴位最敏感,她弯着腰,直接用银针在江奋百会穴上狠狠的刺了一下。
“啊。”
江奋觉得自己的头被人刺了一下后好似灵魂出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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